,可以答应我的‘告状’时的诉求了吗?”
她这样的‘明算账’真是一如既往的让严己觉得难以亲近。
而且态度忽然就冷下来了。
若是以往肏得她狠了,她可是要哭的,还得趁机要‘补偿’。
严己太聪明了,想想以前林诗雨和木择栖的关系,自然知道她听到了一些话。
心里不平衡了。
严己哄她,走上前捞住她坐在小沙发上,“木择栖,你真当你自己出来卖的,嗯?”
木择栖伤心着呢,带了怨气,“不是你买的吗?你不是一直说着钱的事吗?你给了我好几百万呢。
”
严己笑了,越来越确定是怎么回事。
“我买不是因为你卖了吗?你自己明码标价的。
我确实因为占有欲‘买了’,但更多是不想你走入那条路,给你台阶下。
”
木择栖焉巴了。
“我总提钱,你仔细想想,每次提起钱的是不是你自己。
那些小钱,你也不想想我怎么会在意,但你在意。
时刻算得清楚,恨不得立马债清将我蹬了。
”
木择栖语塞,再次节节败退。
“我在意的只是你,只是我坏,拿钱当由头,想让你在床上听话些而已。
”
木择栖抓住了一个点,就立马顺着杆往上爬,“那你的意思,只要我愿意,你能将那些账都销账了?”
严己细长的桃花眼一眯,“自然可以。
”
木择栖没有觉得心中一松,反而觉得,不简单。
严己这个人难以捉摸,一踩都是坑。
从木择栖傻愣愣将自己‘卖出去’那一刻起,都是坑。
严己屈指刮木择栖莹润的脸,爱不释手,“钱什么的你随意,要什么我都给,你乖乖陪着我就好。
”
木择栖惶然惊醒,差点就被饶了进去!
自己为什么在意和严己的账。
不就是想着账清恩怨了吗?她不想和严己保持这样的关系……
嫉妒真可怕,攀比真可怕……脑子容易一下就没了。
木择栖一下就醒了过来。
信誓旦旦的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会还钱的。
”
一些好像又回到了最初。
严己粲然大笑,她很聪明,没上当。
不过,她不懂。
有债没债,其实都没有区别,这个由头可以存在,也可以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