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非常有感觉。
这样的,谁不想欺负她,肏她。
严己又抹药插进去,一边插一边抬眸注视她的反应,看着她颤巍巍抖。
“我的错,忘记这小穴,昨晚第一次吃进肉棒后,都卡得吐不出来,要一点点肏开。
被插了好几遍才好一点,只是摩擦太过,现在非常敏感了。
”
严己的话说得十分直白露骨,木择栖脸从微红到爆红。
木择栖觉得严己就是故意说话羞她的,却不知严己嘴是真的爱吐荤话。
木择栖又羞又恼。
在床上已经够羞耻了,木择栖想平日里还是留点底线的颜面吧,那些话她听着实在羞得慌。
然后支起气势,大声道,“严己!你能不能说话不那么露骨,那么…那么下流!”
严己笑了,将手指抽出,还拉了拉上边的黏丝,这样的动作又羞到了木择栖眼里。
“木择栖,你现在就敞着腿,被我涂药的手指插得脸红发抖呢。
这么敏感,还想在床上立势?一点威慑感都没有,就跟被惹得挠空气的小猫儿一样。
”
严己说着将粘液摸在木择栖的大腿上,让她看得清楚。
随即将药盖旋上。
严己俯身咬住木择栖的唇亲啃,他亲得很急,木择栖被逼得往身后缩,严己便吻得更深,将她的唇吮得发麻。
卷住她的小舌吮,索取她的味道,吻的木择栖晕头转向。
而后,抓住木择栖的小手伸向裤裆里那已经被她勾得硬起的鸡巴。
木择栖被吻得缺了氧,等察觉时,自己的手已经握住了那粗大的肉棒。
坚硬滚烫,触手扎实,更清楚感觉到青筋的脉络。
严己顺手就扯开了的吊带小裙子,急切的揉她的奶子。
“嗯~?!”木择栖慌乱,以为严己又要。
下意识要松手。
严己松开木择栖的唇,捏住木择栖的脸,“那么不情愿?”
他站起身来,高大的身影,将木择栖笼罩住,眸色很暗。
“木择栖,女人在床上要是不想吃苦头,就要听话。
懂吗?”
木择豁然想起房间那些羞人的物件,脸色一白。
还有现在腰上隐隐的掐痛。
严己拽下一点裤子,昨晚还没发泄够的肉棒弹出,硬得高耸耸的翘起,激动得一抖抖的。
“你一直都聪明,娇弱不想吃苦。
不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