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下颚,强制将她脑袋往后仰,俯首去舔她的嘴唇。
这样刁钻的姿势,也就是严己够高,身形一环,木择栖象是被锁在他怀中一般,动弹不得。
男人强势的舌头顶开贝齿,带着怒意般翻搅她的小口,津涎兼容,吮着木择栖舌根发麻。
木择栖动不了,仰着头,被吻的唔唔叫。
等到木择栖身体快软了,人要缺氧了,严己才依依不舍放开。
木择栖润唇都是津涎,哼哼的喘着气,严己最后还吮了一口她被啃亲得红肿的唇。
他将木择栖翻面,对面抱着舔吻,然后一把将她抱起。
木择栖还在迷糊惊慌之余,拖鞋掉落,光着脚白嫩嫩的双腿夹住他的腰。
严己满意她的反应,就这样贴着嘴亲她,将她放在橱柜台上坐着,地方比较大,她坐得住。
然后再将她双腿掰开,让脚踩在台面上。
“严己……”木择栖没有安全感,声音有点抖。
洗碗台有点水渍,木择栖坐在上边,一下就将她身上的小白裙子打湿,贴在臀上,隐隐透出粉色小内裤的痕迹。
严己又追着躲闪的她亲,“我不凶你,但不代表我不会惩罚你。
”
惩罚?原来是这样,他就是憋着坏!
木择栖揪住他的衣服,眼角泛红,喏喏道,“所以你想怎么罚?”
“哟?不讲价?”
木择栖咬着牙,凝噎,“我讲价你就能放水吗?”
“不能。
”严己笑了,木择栖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很了解自己的恶劣性。
“自己摸小逼,玩自己给我看。
”
木择栖愣住了,这是什么羞耻的行为!她刚想拒绝。
严己颇有意味的看着木择栖,“不然我来,可不是那么简单了。
”
木择栖低下头,“我不会……”
“我教你。
”
严己拽过餐桌的椅子,坐在上边翘着二郎腿,手里还捏着木择栖粉嫩的小内衣,不时深吸一口,闻上边的味道。
都是洗衣液混着木择栖身上杏仁露的奶香味,幽香勾人。
木择栖看着他这样的动作,臊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