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不是好好的,
活着等到师父了吗?
......
......
七天了,沈迟这几日都与他在这里厮混,他又一次地被沈迟摁在床上,胡乱弄了一通,裴枕浑身都汗湿了,喘着气,沈迟将他翻过来翻过去,最喜欢正面,看着他的眼睛由清醒到春情迷乱再到瞳孔失焦,沈迟由身到心都畅快无比,捂住他的嘴,狠狠一...
裴枕近乎濒死,好久都呼吸不了,胸膛起伏剧烈,沈迟便给他渡气,拍拍他的脸让他呼吸,终于,不知过了多久,裴枕才缓过神来,他恢复了点力气,撇开脸,腿弯还被他抓在手上,他挣扎了一下,道:
“出去。
”
然而,从昨天到现在,他的嗓子已经完全哑了。
沈迟碎发凌乱,眼尾猩红,粗喘着的鼻息尽数烫到了裴枕身上,往前推了推,却还要明知故问:“去哪?”
“......”
裴枕闭了闭眼,踹在他的心口,将他踹了下去。
软绵的,没有什么力气。
沈迟顺着力度跌落至被褥之间,抓着他的脚心亲了两口。
裴枕陷在被褥之中,眼尾湿红,半睁着眼,眼看沈迟胸膛前和肩背处一堆抓痕,似乎被烫了一下,移开了视线。
沈迟下了床,汲拉着靴子,拉起裴枕的手一拽,就将他抱了起来,裴枕浑身透着残留着余韵,脸上的红晕未褪,任由沈迟抱着他进了盥洗室给他清理干净。
沈迟给他身上披了一件衣服,抱着他坐在椅子上,面前是铺了纸张的书桌,给他倒了杯茶,又用灵力温好了喂他。
裴枕喝了几口水润嗓子,才觉得他终于活过来了。
裴枕被他面对面抱着坐在椅子上,身上松垮地罩着他的衣服,两条修长的腿从衣摆处延伸出来,搭在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