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的人鱼线,练的十分漂亮,再往下...
太烫了。
裴枕的手猛地收回来,而后腿弯被他抬起来了...裴枕急促地喘息,难耐地蹭了蹭身后的镜子。
“不......”
然而他根本无法拒绝,他没有说不的权利,他是被囚在这里的神,被将他关押在这里的凡人任意索取,直到,流干他的每一滴眼泪。
所幸,相比起上次,这次没那么痛了,只是依旧不是很好受,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讨到了一个吻,沈迟温柔许多,裴枕鼻尖抑制不住地哼声,随后咬着唇,不肯泄出声来,沈迟将手指卡在他的唇中,让他咬他的手指。
炉香飘曳,满室春香。
眼前的世界晃荡,裴枕的眼眸半睁半闭,头发湿了,发尾潮湿地黏在镜子上,齿间磨着沈迟的手指,难捱地痛并欢愉着,脸上淌汗,又被沈迟啄吻去了。
沈迟他将裴枕翻过来,掐着他的脖颈,裴枕骤然急促挣扎,汗湿的手碰到镜子,擦过镜面,湿润的汗液留在上面,倒映出两张...的身影。
沈迟停了,裴枕朦胧地睁眼,而后被刺激的又闭上了,脸上脖颈上浮现大片潮红。
沈迟恶意满满地偏要他看:“师父,睁眼。
”
被磨的没办法了,裴枕睁眼,镜子里的人神情十分陌生,浑身潮红地被压在桌子上,满是被情欲裹挟的脸,双眼迷离,肿胀的红唇抑制不住地泄出声音,酥麻入骨。
(审核你好没有脖子以下)
这......
这还是他吗?
“冰夷......你是冰夷吗?”沈迟俯身咬着他的耳朵说道。
“冰夷。
”
沈迟一声声唤着三千年来不曾再被人提起过的名字,在一片摇晃中,仿佛看到前尘滚滚,视野一片模糊,有一个人蹲下来,问他:“你是冰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