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点,然而一动,他才发现,他的腰上锢着一个东西,将他牢牢地牵制住了,有点重,裴枕的手动了动,摸了一下,是一个手臂。
沈迟蛮横不讲理地几乎将他全部圈入了怀里,被子之下是两个人牢牢贴合的身体,他们、两个人、都没有......穿衣服,而紧贴着他小腹之下的一个东西,更是十分的炽热。
裴枕动了动,回想昨夜的荒唐,脸色很差,腿很酸痛,那里......还是有些疼,他掀开了一点被子,低头一看,胸口红肿的一览无余,而再往下,贴着他的东西不容忽视,那是...
轰然裴枕猛地闭上眼,全身都烧了起来,他胡乱将被子一卷,全数拉过来卷到了自己身上,滚到另一边的时候还不忘狠狠地踢了沈迟一脚。
沈迟在睡梦中皱了皱眉,随意地撩了一把头发,睡眼惺忪地看了过来。
裴枕恶狠狠地瞪着他,难怪刚刚这么热......
该死。
等他出去了,第一件事情就是把他杀了,
大卸八块,四分五裂,粉身碎骨,将他挫骨扬灰,各种手段无所不用其极地将那玩意剁了,以解他的心头之恨。
心里正在怒骂,裴枕身上一重,被子被人掀开,一条强壮的手臂探入,摸上他的腰,收紧了,然后连人带着被子,一把将他拉了过去。
裴枕睁大了眼睛:“?”
浓厚的气息逼近到鼻畔,裴枕的后脑勺被他一按,侧脸直接贴在他的胸膛上,亲密相贴,不容拒绝,沈迟亲了亲他的头顶的发丝:“师父,早。
”
裴枕被迫感受到他说话带来的震动,沈迟的呼吸粗重,自顾自地抱了他一会儿,好半天才消了点火:
“师父,睡的好吗?”
不太好。
裴枕闭着眼没说话。
却听沈迟摸着他的头发,满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