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窸窸窣窣的声音在房间响起,地上,黑色的外袍,白色的里衣胡乱的丢在了地上,一个银色金属的小盒子在床沿边颤悠悠地发着抖,终于,掉落在地,在地面上滚了几圈,停住了。
“师父,你以前也会这样吗?”
“......”
“你一个人的时候,做这种事的时候心里想着谁?”
“......啊......”
“师父,不说话可不行。
”
“唔!”
裴枕脑海中浑浊一片,浑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那处,沈迟使坏地用力蹭过去,裴枕眼前一片白光闪过,呼吸停了一瞬,红软的双唇翕张,整个人呼吸起伏剧烈......
裴枕缓了一会儿,睫毛湿了,还剩下一点余韵在颤抖,沈迟将他抱在怀里,不错过他脸上的每一个愤怒,羞耻的神情,以及,霞丽漫布,怎么也掩盖不住的,一点舒爽的表情。
裴枕被他翻了过去,侧躺在床上,半张脸埋在枕头里,浑身都出了汗,湿透了,沈迟的吻落在他的后颈和背上,裴枕没有一点力气了,腰后抵上来...,裴枕的神志回了一点,抵抗道:
“......我涂了药,你不能、不能......”
“为什么不能?师父,我都帮你了,你也得帮我一下不是吗?不然......”沈迟的吻落在他的耳畔,十分的痒:“......河神,这可不公平。
”
“你简直是......强词夺理!”
刚才他是被强迫的,根本不是他想要的,哪来的他一次他一次的公平一说?
裴枕全身紧绷,昨天被强迫的记忆和痛楚如此鲜明,如果再来一次......再一次,他会受不了的,绝对不行......
那东西抵了上来,裴枕怕疼的紧了,埋在枕头里,紧张地抓住了枕头一角,道:“沈迟......别......”
“不行吗?”
“不行!”裴枕格外着急,但是他觉得沈迟根本不会听他的话。
意外地,沈迟叹了一口气,怜惜地抱住了他,似乎有商有量:“那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