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怎么说?”
俞婶:“她成婚了还整日在外头偷人!”
说完,俞婶捂着嘴哈哈地笑了,小神女不可置信:“怎么可能?之前姑盼喜欢的人不是死了吗?”
俞婶说:“我和你们说......”
俞叔打断她:“好端端的,胡说八道什么呢?”
俞婶声音顿时拔高了:“嘿我说什么了?我冤枉她了?本来就是她偷人我怎么不能说了?老头子你凭什么不让我说,该不会你也背着我去找那个姑盼了吧?”
俞叔反驳:“你胡说八道什么啊?”
吵的沈迟的耳朵疼,沈迟冷冷地反手一拍桌子,声音把在场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都安静点。
”
俞婶被吓的脖子一缩:“噢噢。
”
沈迟问俞婶:“你刚刚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俞婶呸一声:“我还就告诉你们了,那个姑盼,她后来怀孕还不知道怀是谁的野种呢,天天看他和不同的男人鬼混。
”
沈迟:“哪个男人?”
俞婶扁了扁嘴:“村口的那些个二赖子,还有村里的酒蒙子,十五六岁出去读书回来的,都有……可不是我冤枉她,那可是很多人见到他们鬼鬼祟祟地从连姨家出来的。
”
卢风忍不住了:“到底是养了这么多年的养女,连姨不管吗?”
俞婶告诉他们:“连儿子都管不了,还管儿媳妇?不同着儿子一起欺负新妇就不错了。
”
俞婶啧啧摇头,道听途说的传闻说的津津有味:“不过姑盼也不算冤枉她,这个女人确实是水性扬花,谁知道肚子里的到底怀着谁的孩子,她相公把她打到流产,她也不是全然无辜的......”
小神女:“什么?!流产是她相公打的?”
“唉,”俞叔有些不忍心:“说是喝多了,和姑盼吵起来了,就失手了......当时还在地里,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