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了抹眼泪,叹一口气:“唉,犬子不争气......不知道哪来的虫子,害了我儿的性命。
”
沈迟了然,此前他们问过路上的一个老伯,他说这户人家是第一户被尸腐虫咬伤至死的,此后才逐渐蔓延开来。
看来第一个去世的人就是她的儿子。
沈迟问:“令子多久前去世的?”
老妪说:“不到一个月前。
”
小神女这才明白了,摇头晃脑:“原来我那时候刚来村里遇到的白事,就是她儿子的白事啊。
”
不到一个月,尸腐虫却蔓延开来,或许之前还才只有一只,待吃空了老妪儿子的身体后,又不断繁衍,爬出来,乌泱泱一群找到下一具肉/身,吃掉。
因而,村里的人才灾祸不断,隔三差五便有白事。
看来这一趟真是来对了,顺着最开始的源头开始查,总比漫步目的地在村里慢慢摸排要快多了。
虽然不知道村长给他们设了几日的时限,但要是不想和望月派的人一个下场,还是得早日找出问题出现的渊源比较好。
这么想着,姑盼端着几个菜进来了,她似乎神智正常了一点,把菜稳稳当当地放在了桌子上。
她将手上的水珠直接抹在衣服上,有些怯怯地道:“吃吧。
”
屋子里的许多东西都很旧了,巴掌大的铜镜四分五裂,又不知道用了什么东西粘起来了搁在箱子上,几个红木箱子没有锁,上面有陈年的污垢,老妪和女人的衣服上都是补丁,床上的被子很薄,能看到褥套翻出来的棉絮。
桌子上是两菜一汤,菜是寻常的小炒青菜以及一道炒腌萝卜,配的主食是一碗粥。
一桌子看不到一点荤腥,但是沈迟十四年前的生活也是这么过来的,他并不介意这种捉襟见肘的饭食。
卢风一见有吃的,他便兴冲冲地拿起筷子,夹了一筷青菜,而后放入口中......
他咬了几口,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