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吧。
”母亲意思是将梦阖君和萧轲掉个。
看萧轲面色平常,应是母亲提前和他商量过。
但梦阖君嘟起嘴来撒娇:“我不要离开哥哥……”
可母亲又不是我,怎会吃她这套:“别什么哥哥妹妹的,凝儿就一个表哥。
”
梦阖君吃瘪扁扁嘴,要哭不哭。
我叹口气赶紧安慰:“你先听话去潇湘苑住,我过去看你。
”
她这才稍稍好些。
母亲不以为然瞥了她一眼,又指挥着婢子仆从亲自给萧轲安置妥当才走。
我看她从小就对萧轲极上心,萧轲就是她另一个儿子。
若说萧轲也是幼年丧母,在她眼中就是孤苦无依的心肝宝贝,而沈决就是下贱胚子扫把星。
母亲偏心也真是偏得可以。
总算安置妥当,我又亲自去潇湘苑安置两个姑娘,忙到晚饭四人一起用过才各自回房。
夜里婢子拿了母亲特意送来的安神香放在炉中点上才出去,说是母亲特意交代。
我嗅了嗅,也没闻出什么特别,沐浴更衣之后便歇下。
可半夜却又被热醒,已是快到腊月,天气转凉,可是怎么今夜燥热难耐?叫婢子换了薄被,又脱了里衣方觉得好些。
但过了一会又是难受,不仅是热,更觉得身体里有种莫名欲火,燥热难耐。
也不敢叫婢子,自己半披着里衣去桌上倒杯凉茶喝,谁知不喝还好,喝完更是清楚,定是有人给我下药。
谁会用这手段,婢子倒的茶焚的香,难不成是沈决那个贱种?心里又将沈决骂了千百回。
不过话说自从上次挖苦嘲讽他之后,他好像真受了打击,有段日子没在我眼前晃。
浑身欲火难耐,又不能让外面婢子知道。
不仅前面抬头,连后面都有些……咬牙闭眼躺下,总要捱过才行。
但那春药极烈,越是闭眼,越是觉得浑身感受清晰,只恨不得有人……
实在耐不住,汗都湿透里衣,那处也渗出湿意,咬咬下唇,虽觉得有些下流,却还是忍不住伸手摸摸前面,想着若能释放一次,应该就好了。
半躺半靠在床头,伸手向前,缓缓抚摸前端,揉搓套弄,却觉欲火更炽,后面益发水意淋淋,双乳也好像有些寂寞,要人揉揉才好……前面半点释放的迹象也无,后面反倒越发饥渴难耐……
怎么会这样……难道我的身子已经离不开男人,非要被人那样才行吗……脑中尽是下流画面,身体瘫软下来,伏在床上磨蹭,却怎么也不满足。
“沈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