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熠舟说完忽然在包间里看见时雨拿出一个乌金色的铜塔,这也许就是他说的锁魂塔,看着他施加咒言之后,把铜塔收进自己的木箱里。
忽然包间里的人身形一晃,差点就要倒下来,宁老板将人扶住,牧熠舟赶紧赶过去。
到时雨跟前的时候他已经憔悴得不行了,双眼一开一阖,步子虚浮,他一把将人抱在怀里。
“要去医院的吧!”宁老板面色难安。
“不用。
”牧熠舟将人抱起来,“你出去就行。
”
“什么?”宁老板以为自己听错了。
“出去,门带好,谢谢。
”牧熠舟声音冷漠。
宁老板原本还犹疑,见牧熠舟神色坚定,就不再坚持,关上门出去了。
牧熠舟将人扶起来跨坐在自己身上,时雨撑不住,不一会便要倒下去,牧熠舟又将人扶起来,握着腋下将人撑起来。
时雨眼睛都有些睁不开,眯朦着双眼望着牧熠舟,神色带上了委屈,可怜兮兮的。
“上次也是这样,说不去医院,是因为我可以救你?”
时雨有些费力地微微点头,眼神往下,看着牧熠舟的唇,露出渴望痴迷的神色。
若是在之前,牧熠舟肯定觉得是爱惨了自己才会如此,现在才知道自己错得多厉害,“我问你,接吻,做爱,都是你获得赤明的方式吗?”
时雨昏昏沉沉,俨然就要昏睡了,身子越来越沉。
“要死,话还没说清楚呢!”牧熠舟拍了拍他的脸,“是现在一定要敲我一笔吗?”
时雨眼看着就要阖上双眼,牧熠舟俯身直接吻上,时雨乖乖张开唇,软软地含住牧熠舟入侵的唇舌,一边容许着他的进攻,一边悄悄吞咽。
牧熠舟抱着人吻,忍不住沉迷却也怨自己放不下他,就算只是这样也想要到不行了。
想要接吻,想要拥抱,想要全部的占有和贯穿。
不知道是不是小东西恢复了精神,舌头软绵绵地缠上来,卷着自己的舌尖吮,摸了摸他的喉结,果然又在偷偷吞下。
以前居然会觉得他这般是因为太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