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凌乱,几缕发丝耷拉在额前,被泪水浸湿后贴在脸颊上,更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意味。
那原本总是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眼眸,此刻布满了血丝,还泛着淡淡的红润,像是一只受伤后躲在角落里独自舔舐伤口的小兽。
洛知槿看着秦放这副模样,轻轻道:“你先起来,”
她的声音温柔而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这些话,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说。
”
秦放一听,像是被施了咒的木偶突然被唤醒。
他慌乱地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才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形象实在是有些不雅。
他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起来,顾不得拍打身上的尘土,迅速将一旁的木椅搬到洛知槿身旁。
然后小心翼翼地坐了下来,但他的屁股只敢挨着椅子边,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紧紧盯着洛知槿。
“此事,可谓是曲折离奇,说来话长啊。
那日我一觉醒来,便惊觉自己已然变成了宁远侯府后宅的夫人,而我原本的身体,却不知被哪个来历不明、居心叵测的人鸠占鹊巢了去。
”
洛知槿深知,眼前这人是她非常信任的得力心腹。
若想要彻底收服他的心,使其毫无保留地为自己效力,就必须坦诚相待,以自己真正的身份示人。
毕竟,一丝猜疑的种子种下,都极有可能被心怀不轨之人趁机钻了空子。
而那后果,将不堪设想,甚至可能会引发整个大夏的动荡与危机。
秦放坐在一旁,双眼圆睁,嘴巴微张,脸上满是惊愕之色,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般的奇闻,忍不住脱口而出:“世上竟还有这般离谱之事!这简直闻所未闻,匪夷所思!”
他的声音不自觉地拔高了几分,带着浓浓的惊讶与难以置信。
虽说秦放嘴上这般说着离谱,但在他的心底深处,其实已经对洛知槿的说法深信不疑了。
也唯有如此离奇的遭遇,才能够合理地解释为何主子在这十年间如同人间蒸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