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一定会努力的。
”
叶桑榆故意学着虽然自己从前是个废物,没读什么书,但是我很诚恳,我已经认错了,我想要迷途知返的又呆又实诚的模样。
这话说出来,叫旁人都不敢苛责。
你说她要是狂妄自大,或者明明文辞不通却自视甚高,那别人肯定嘲讽你。
但脸不红气不喘的自揭其短,又积极改正,一副做错事求原谅的姿态,反倒博得了他人的好感。
先生满意的摸了摸胡须,点了点头。
“嗯,坐下吧,难得真诚。
今日便教你第一个道理,你刚才说的话可以用“东隅已逝,桑榆非晚”来形容,这句话也正好符合你的名字。
意思是虽然你从前虚度光阴,但若是从现在开始,发奋图强,那也不算晚。
”
“多谢先生赐教。
”
叶桑榆喜滋滋的就得到了先生的认可,如此一来,其他人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先生上课的时候,学的是诗词。
来这里的至少是识字的,但是先生上课,他可不管你认不认得字,他就是按着自己的书教,教完一轮,接着重新教。
至于中途来的,只能自己看着办了。
这时候就有人又想看她笑话了。
“先生,你讲太快了,有人听不懂?”
李先生放下书本,往下面扫了一眼,“何人不懂啊,说来听听?”
“叶桑榆啊,估计翻到哪一页都不知道呢?”
然后,又是一阵哄笑。
叶桑榆记住了,跟头一次嘲笑自己和这次起哄的是同一个人,穿着深紫色的衣裙的女子。
她叫叶薇,也是叶氏族人,老国公去世后,他的那些庶弟的家眷也随之挪出叶府了。
说起来也是隔代的堂姐妹,所以,她能来族学,是情理之中,但她却很看不惯叶桑榆。
自己父亲如今也是一个五品同知,哥哥在二皇子梁王身边任职,而且还颇得重用。
虽说不比国公府显贵,但也不差了。
这不差自然是和近年来国公府在京都的风头比较而言的,要是往前挪个十年,那可差远了。
但是叶薇现在倒也不怎么把叶家正经嫡出小姐放在眼里,谁还不是个嫡出的呢!
要不是家里没有银钱再送一个嫡女去太衡书院,只有姐姐能去,她会待在这?
但她没到堂堂叶国公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