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意吃饱了,放下手里的筷子:“我去趟洗手间。
”
沈书意推开包厢门去洗手间,沿路路过一间包房,传来一阵吵闹声,声音很熟悉的有些刺耳。
沈书意正准备离开,包厢里面的人却注意到了她的身影。
“书意!”傅临州三步并作两步地赶了出来,一把拽住沈书意的胳膊:“你也在这里?为什么我给你打电话不接?发消息不回,还把我拉黑了。
”
沈书意甩开他的胳膊,掸了掸胳膊,好似触碰到什么脏东西一般。
“我和你什么关系,谁规定我必须接你电话?让你在我通讯录里躺尸已经是我大度了。
”
以前傅临州夜不归宿的时候,她一遍一遍地打着他的电话,无数条短信轰炸。
傅临州不接不回,她害怕地开始写小作文。
时刻等着傅临州回消息,哪怕他只回复一个哦,嗯,都能让沈书意开心半天。
五年间,她无数次流着泪坐在沙发上给傅临州发自认为饱含深情的小作文。
最后换来的却是他的一句,你就这么闲吗?闲到在家打字玩?
再后来傅临州嫌她烦,连装都不想装了,每次出去玩,沈书意给他发消息打电话,他直接把他拉黑。
沈书意再一次又一次哭着向他道歉,祈求他把自己加回来。
沈书意现在才明白,不怕失去就是最大的底气。
傅临州抓着沈书意的肩膀:“我知道你还在为我和甜甜的事生气,但是当年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样,孩子也只是一个意外。
”
沈书意推开傅临州,眉眼冷淡:“我们已经没关系了,你就算跟地球上那个女人有个孩子又如何?”
傅临州被推开的手顿在空中。
一旁的宋甜甜脸色铁青,紧咬下唇。
一旁的服务员再次开始催促:“傅先生,您这张银行卡也被冻结了,您要再换一张银行卡吗?”
傅临州CEO一职被傅雷霆卸任了,他们名下所有的卡都被冻结,无法使用。
一顿火锅也刷不出来了。
傅临州和宋甜甜换着刷都不行。
如果傅临州是因为傅家的冻结,那宋甜甜是因为什么?
她的财产和傅家并无关系,傅雷霆没有资格冻结她的私人财富。
可她的也刷不出来了。
傅临州从小挥金如土惯了,从未因为买单刷不出钱来被人扣在饭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