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宽大的黑色伞撑在她头顶上,替她挡住了雨水。
沈书意抬眸,又是司赫矜。
看了眼司赫矜裤腿上的泥点,原来司赫矜跟她走了一路。
沈书意推开司赫矜站好,没好气道:“司先生就这么喜欢没苦硬吃吗?反正豪华座驾不坐,跟着我走路算什么?”
“谁说我是跟着你走了?”司赫矜语气一如既往地轻懒:“这山路难道归你管啊,只能你走?不许我走?”
沈书意一噎,虽然明知道司赫矜就是故意跟着她的,谁吃了没事干,下这么大的雨,在泥泞路上走一路。
可她却无话可说。
只能转身默默朝山脚下走去。
脚上本来就有旧伤,这次虽然扭伤不严重,却还是让她很不舒服。
沈书意只想快点抵达山脚。
嘶......
鞋子雨水浸湿,每走一步都磨的她生疼。
尽管如此,沈书意并没有表现出来,依旧镇定自若地加快脚步。
“啊!”沈书意突然被人拦腰抱起,吓了她一条:“你干嘛?司赫矜你要是闲的慌,可以在这里开垦山地,没必要折腾我!”
沈书意挣扎着要从司赫矜怀里下来,眼前的男人却如铜墙铁壁般的坚韧。
任凭她如何翻腾,身子始终稳如泰山。
“脚疼就别乱动。
”司赫矜眼眸微垂,看了眼怀里不安分的人,语气轻柔:“别逞强了,疼的时候可以哭。
”
哭?在他面前哭?
哭了让他好去他白月光坟前炫耀,他替她报仇了?
她才不要哭。
“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
“不放。
”司赫矜语气不容拒绝,步履坚定地往山下走去:“你受伤了,按照你这个速度,所有记者都走了你都到不了。
”
“你不用有任何心理负担和感情负担,你可以就当我是一个没有感情的人力车夫。
”
按照沈书意的速度今晚下山都困难了,可沈书意依旧不愿意与他为伍。
司赫矜察觉到她全身心的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