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赫矜不愿意载她,她也不再强求,关上别墅大门,便往外走去。
沈书意寻思着,等她走出别墅区,走到稍微繁华点的位置,应该就会好打车些了。
寒风刺骨,沈书意裹紧了大衣低着头一路前行。
“啧啧啧......”一台黑色的宾利打着灯,主驾驶车窗摇下,露出司赫矜那张精致的脸:“傅太太为了见傅总的心真是感人肺腑啊!”
沈书意挺翘的鼻头被吹得泛红,瞧了眼一旁阴阳怪气的司赫矜:“你不是有事要忙吗?还不快点走。
”
“我现在就在忙啊!”司赫矜慵懒的语调拖着长长的强调。
沈书意嗤笑一声,她就多余问。
司赫矜所谓的忙就是坐在豪华轿车里,看着她艰难的逆风前行。
她有点看不懂这男人了,前段时间她脚崴了,无微不至的接送她上下班。
今天却眼睁睁看着她在寒风中步行,也是够无聊的。
果然是京圈太子,对一个人的态度完全取决于他的心情。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就是太子爷高不高兴的事。
可她哪里惹他不高兴了?
沈书意加快了脚下的步子,司赫矜的车始终和她并肩齐驱,看得沈书意心烦。
“司赫矜,你今天炒菜是不是盐放多了?”沈书意顿下步子,侧眸看向司赫矜,神色严肃一本正经地问。
司赫矜好看的眉心微微蹙起,沈书意怎么突然问他这么无聊的问题:“不多不少刚刚好,怎么了?”
“哦,没什么。
”沈书意收回目光:“我看你闲得慌。
”
“你!”司赫矜眸色微沉:“看你让你自己走真没错。
”
“啊!”沈书意只顾着和司赫矜拌嘴,没看清脚下的路,踩到一个石块崴了下,蹲坐在地上。
“怎么了?”司赫矜赶紧停下来,急迫地蹲下来检查沈书意的脚腕:“是不是又崴到了?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还能站起来吗?”
说完大手扶着沈书意的后腰,准备一把将她抱起来。
“啊啊啊!疼疼疼,先别动!”随即一脸单纯地搂着司赫矜劲瘦的腰,声音娇媚:“要亲亲才能起来!”
这是沈书意第一次冲司赫矜撒娇,司赫矜微怔,随即唇角微勾,宠溺地摸了摸沈书意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