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陈大的手按着,不肯叫她松手。
高诚见状,更是架起威风似的,将青筋环绕的狰狞性器刮蹭着她的嫩肉,用巨硕的龟头一下一下地顶在她最敏感的深处,令她受不住地抽搐起来,整个人跟过电一样。
“啊啊,伯伯,我受不住了,受不住了,”她求饶,身体已经承受不住密度如此之强的快感,“伯伯,我不行了……”
“你行的,”他鼓励着她,“玫玫乖,听伯伯说,你行的。
”
他哄着她,身下没一下停歇的,每一次都撞到她最深处,对着她最软的那块肉狠狠的顶弄,直顶弄得她内里酸胀难受到了临界点,深处控制不住地剧烈抽搐起来,泄出了蜜水来。
被她的蜜水一浇,高诚又按着她凶猛地顶弄起来,整根整根的贯入,将从粗儿臂般性器堵塞的穴口溢出来的蜜水拍打得似黏液一样,糊满了两个人的交合处。
敏感的身子哪里受得了他的顶弄,她娇喘连连――
身子被松开,插进去的物事抽了出来,她似坏掉的水龙头一样往外喷着水,男人的精液也叫她吐了出来,穴口抽搐着,好似还在期待另外一场盛宴――果然,他被推开,陈大放下她的手,又一次挺着腰胯将性器插入她体内。
她呜咽着,哆嗦着,已经抗拒不了。
同昨儿个一个人从床里醒来不一样,今儿个醒来,她只觉得格外挤得慌,胸上也觉得重重的,像是被什么给压着――她鸵鸟似地微张开眼睛,就瞧见自己的胸前有两只手,一左一右的,都覆在乳肉上,难怪她觉得像是被什么给压住一样。
身体挤得慌的原因也很简单,她一左一右地都睡了男人,一个是高诚,一个是陈大――
这画面实在是太诡异了,吓得她赶紧起来,这一起来,动作还有够大的,腿心处的嫩肉立即被牵扯到了,疼得她皱了眉头――
男人早醒了,就看着她跳脚似的醒来,同时笑出声来。
还是高诚给她解围,“醒了?”
他坐了起来,也不管被子滑落于腰间,随手拿起床头柜上放着的烟,点起来就抽了一口,“今天回学校嘛,待会儿伯伯顺路送你去。
”
顺路?
顺什么路!
她又看向陈大,他也跟着坐了起来,朝她笑笑,“还怕你起不来,还想叫你呢。
”
这都什么事儿,她眉头皱得紧紧的。
索性就迈开腿,才迈开,又将步子迈得小小儿的才跨过高诚,下了地,她换上衣服,动作有点艰难,双腿双臂都酸软得很,拉开房门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