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玫玫显然不敏感，“哦，也正常呀，方西白是搞中介的，大概是想卖陈景的画？”
李娜见她还不明白，“陈景再有天份也没有什么名气，画能卖多少价？要是有人觑着这个空子，要钻你二叔的……”
“啊？”张玫玫震惊地张大嘴，颇有些惊讶的，“不会吧，这么联系上的？”
但下一秒，她揽着李娜的胳膊，“阿娜，你好懂哦。
”
李娜嫌弃地拉她的手，“这么热的天，还搂搂抱抱的像话吗？”
她嘴硬心软，还是提点她一下，“我听说了一点事，也就是听说的，你二叔来本省可不是来弄资历的，还是得要干出成绩来的，都在这位上了，得注意点呀。
”
张玫玫受教了，“那成，我注意些，决不能给二叔拖后腿。
”
李娜失笑，“就平时注意些，也许是我多心了。
”
张玫玫眨眨眼睛，“不是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嘛？”
李娜扫她一眼，“哟，活学活用呢？”
“哎，你都不晓得我进了学生会才几天呀，就有事儿了？”她勾着李娜的胳膊，两个人一起往食堂走，“他们想让早早艺术馆赞助场地呢。
”
李娜也就一哂，“他们要是能把郑馆长说通也没什么呀。
”
但她晓得张玫玫不会平白无故说这样的话，“不是知道你在那里打工了吗？”
张玫玫立即谄媚地竖起大拇指，“阿娜还是你灵光，一下子就想到了这个，也不知道谁晓得我在里面打工，我寻思着这个事就冲着我来的。
你看就算是郑早早同意了，必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我哪里有那么大的面子，必是看在二叔的面子上……可你晓得的，我不想叫二叔给我出这个面子。
”
李娜冷哼，“学生会的汪维维？她爸还不是你二叔手底下的人，敢这么架起你？”
张玫玫还示意她小声，“谁知道呢，昨儿她妈还找我呢，一副她女儿还小的样子，反正让我多帮着点的样子。
我也小呀，真是的。
”
一听这话，李娜忍不住笑了，“你不小。
”
张玫玫还不肯认，“我小的。
”
李娜笑得差点儿打嗝，“你二叔不小，把你拖大了。
”
张玫玫懊恼得叹气，掏出手机看了看，将手机屏幕放到李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