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有脾气的人。
”她还重重地说道,好似她真有什么大脾气似的。
又把陈大给逗乐了,真觉得跟她在一起自个儿都跟着年轻了些,是心态上的,陈大还真贪恋她的滋味儿,晓得她看重陈二,心里头是酸呢,都到这个年纪上了,到是吃起陈二的醋来,让他着实新鲜了一把,“那晚上来伯伯所里,伯伯叫你出出气儿?”
她立即就摇头,跟个机警的小仓鼠似的,“那不行,不行的。
”
“怎么个不行了?”陈大还问她,“晚上伯伯叫你骑马,好不好?”
什么叫骑马?
她一想起来就腿软,身体就哆嗦,不是他骑她身上,就被他扣在他身上骑――就这么一想,她体内就跟着来劲儿,一股子热流就涌出来,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感觉这回好像来得特别凶。
“不、我不行的,我来、来那个了。
”
“哦,那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他说道,“那伯伯给玫玫炖点汤补补,省得血流多了,抵抗力都弱了。
”
这人真是横的会来事,竖的也会来事儿。
叫张玫玫这个纠结的,还得困难地拒绝,“不成的,二叔在家里。
”
“那怎么昨晚去了高诚那里?”
就是图穷匕见了。
捅得又深又狠。
把张玫玫一下就给噎住了。
142&quot啊?“
她真心虚,就有种被捉奸的感觉,明明这事儿应该是二叔说的才对,可伯伯就在前边儿开着车,她听在耳里就跟被捉奸了没啥两样,一时间,话给噎住,怎么也说不上来。
“厚你高伯伯而薄我呢?”
人家还问她,问得她脸上烧得慌,就好似脸上团了火似的。
“我、我没有。
”半天,她才弱弱地挤出话来。
听上去没有什么效果而已,陈大往后瞥了一眼,见她个坐立难安的模样,嘴角带出一丝笑意来,还非得要逼问她,“晚上到伯伯家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