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就早些儿回来陪你。
”
她眼神亮亮的,好似夜空里璀璨的星子般,伴着她含着青春朝气的脸蛋,到叫他动容,“小姑娘晓得疼人了?”
他嗓音微暗,落在她耳里,让她脸上一红,到有些害羞起来,两手捂着脸颊,只晓得脸颊微烫,“二叔疼我,我肯定也要晓得疼二叔的。
”
真的叫人疼,陈二眼里温和早就腻得似一汪水,“嗯,二叔等着你来疼。
”
她听得小心肝儿一颤,好似被沾染了什么叫她害怕又想迎上的东西,晶亮的眼睛下意识地就避开他深沉的视线,放开他的手,低头轻轻地说道,“二叔进去吧,我晓得路的。
”
这是句打趣的话,叫她说得脸蛋儿都红了。
“嗯,”他轻轻应上一声,“下班前给我发个消息,我晚上去接你。
”
大白天的,她确实不想人去接她,怕叫人看见呢――她自个儿还嫌弃上了呢,分明是正经的夫妻,她却怕叫人晓得两个人的关系,“那好的。
”洁白的牙齿咬着她的唇瓣上,欲言又止的,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好似要勾走人的魂儿一样。
别人是叁过家门而不过,她这是她自个儿去打工,二叔非得送她到建春公寓大门口,看着她骑着小电驴走了才往回转,回头见到妇联的张主席过来,到也停了脚步。
“送小张出门呢?”张主席笑问道。
陈二微点头,“她要打工去。
”
“小张这想法极好,我瞧小张是极有主意的人,”张主席张嘴就夸,“她虽然年纪轻,可不像时下小姑娘那样儿。
”
陈二浅笑,颇有些与有荣焉,但还是谦虚道,“她还是有点儿娇气的。
”
“小姑娘嘛,娇气些也没有什么不好,说明自小就特幸福,”张主席立即搭上话,“我小时候也想娇气些,可惜家里头好几个兄弟姐妹,想娇气些也不能。
”
陈二依旧浅笑,“如今社会不一样了。
”
“是呀,是不一样了,我们做妇女工作也得有新的方面,不能一味地走老路、用老办法,”张主席笑着说道,尽力表现着自己,“现在网上有许多性别对立的话题,这也是我们妇女工作上的不足,如今有些风气是不好,我觉着先在政府单位里改善这种情况,然后再往上社会层面上进行,不能叫前人于妇女解放事业上的心血都白费了。
”
“你说得有道理,”陈二点头,两手负在背后,进了屋子,示意张主席跟着自己到屋里,隔绝了外头关注的目光,让张主席坐在对面,他则从书房里取了封信出来,摆在张主席面前的茶几上,“前儿我收了份举报信,你看看?”
张主席有些惊讶,“怎么没送往纪委,反而是送到您这里?”
陈二轻笑,“张主席说得对,我也奇怪这信怎么就送到我这里了,不如张主席帮着看看这封信到底是什么个意思?”
张主席心下就有点儿惴惴,但到底是在官场多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