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
陈二轻笑出声,他一贯酒量好的,到没想着她还怕自个儿喝醉了,还要替自己挡酒,这番儿简单的心意真叫他欢喜的快要溢出来,果然是老房子着火就怎么也浇不灭这火,“嗯,饶了你。
”
果然,他真饶了她。
静密的空间里漾开了浓烈的酒味儿,将两个人的呼吸都染了个透,她缩在他怀里,整个人似猫儿一样,脸蛋儿落在他手里,被他轻轻地揉着。
她是乖觉的,被酒精刺激后的身体格外的敏感,也不知道自己要寻的是什么,待他的手落在脸蛋上,她就将脸蛋儿深深地埋入他的大手里,明明同他身体一样火热的大手,却还是叫她觉得格外的舒服,半点都不觉得烫,反而是觉得舒坦极了。
“二叔,我难受。
”她娇娇地喊,手上到不老实的,去抠他的衬衣扣子。
他揽着人在怀里,姿势有点儿古怪,她半躺在他膝上,身子是软的,仰着脑袋儿,眼睛亮亮地瞧着他,将个纤细的双手给抬起来,还在努力在抠他的衬衣扣子,扣了半天,手指上不利落,老没抠开,这便添了一丝恼意,小脾气就上脑了,“什么个玩意儿!”
惹得陈二又轻笑,拉着她的手去解扣子,将扣子一个个的解开,露出他坚实的胸膛。
她就跟长大了胆子一样,小手就往他胸口上揉,不光揉了,还去手指去抠他的乳尖――她手上到是没多大力,柔柔的,到把他弄得硬起,一下子就起了来,抵在柔软的后背,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他整个人同平时有一些儿的不同。
他坐着,由着她作乱,也时不时地帮她一把,还上推一把,大手轻抚着她滚烫的脸蛋儿,“嗯,是什么个玩意儿。
”
她一听就更来劲了,人就跟坐了起来,动作有点慢,简直折磨人――真就是折磨人,她起来的时候还往她后背揉揉,冷不丁地碰到那硬处,小嘴儿还有些嫌弃,手往上那处一打,“二叔不乖呢,把人硌着了。
”
回应他的是男人的闷哼声,她这个罪魁祸首,还要去打他,打得他疼。
男人最要紧之处,被她一打既疼又痛快,偏她还到福至心灵似的,把自个儿拉起来,一手环上他的脖子,一手还去揉他的胸口,一下一下的揉,真个折腾的,能折腾的,把人折腾得火起个没完――没反客为主,还是由着她的手在作弄他。
他就坐在那里,看似她在作弄人,弄得他呼吸渐重,额头渗出细细的汗来――也只有她自个儿知道,他在纵容着她,是的,是他在纵容着她,在忍耐着身体的强烈欲望,在由着她的纤手往身上作弄。
他从喉咙间溢出深重的粗喘声,喉结微微滚动着,叫她抬起小脑袋来,伸出粉嫩的舌尖往他滚动的喉尖上舔了一下,舔得他不由得闷哼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