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想叫二叔晓得的,顿时把眼睛瞪得圆圆的,那小模样儿还带着丝火光呢,好似要将人给吃了。
“你怎么这么坏?”
她打小儿哪里有骂过人,这会儿骂人,这话也是乏善可陈。
“也没坏呀,”高诚半点儿都不认,还觉得自个儿句句说的都是大实话,都给她指明了道儿,“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我也不求着你离婚,咱们就私底下往来,你别叫你二叔晓得就行了。
”
听听这不要脸的话,都叫人有耳朵都没敢听。
他还声声地劝着,“就同你大伯一样,瞒着就好了。
”
她心里头的那根弦就一直紧绷着,被他一句句的话给弄得更紧绷――她都害怕起来,身体不自觉地哆嗦起来,好似受了极大的刺激,“我不、我不……”
最后一个字“行”字还没说出口,就让他打断了,他深沉的眼睛里带出几分璀璨的光芒来,也含了极深的笑意,“你行的,玫玫,你行的,无非就是张开腿儿叫伯伯再疼疼你就是了,有什么的呢,我会戴套的,你想呀,都戴着套,我又不像你大伯,套子都不用。
隔着个套子,也没有真的接触,有什么的呢?不叫你二叔晓得就行了呀。
”
简直了,这么个歪理,也得亏他说得出口。
把张玫玫给闹得都震惊的张大了嘴。
似被雷劈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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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8嘬奶
高诚迎上她震惊的目光,还一脸的理所当然,“我说的有不对的地方吗?”
她都羞都羞死了,怎的就碰上这样的人。
“哪里都不对。
”
“哦,你说说哪里不对呀?”他还做出一副要倾听的模样来。
张玫玫恼得不行,也给臊得不行,“反正都不对。
”
他笑起来,“戴套子不对吗?那不戴就好了。
”
她给噎得不行,感觉自己碰到了神经病,含着泪儿的美眸瞧着可怜又无助又弱小。
高诚收了笑,颇有些正经起来,还劝她,“把眼睛哭红了,叫你二叔看出来。
”
她立即又恼了,“还不是你!”
“好,是我,”高诚放开她,还拱手作揖,“回去吧,待会儿叫你二叔出来寻你就不太好。
”
她反而是固执了,“不去,我等二叔来寻我。
”
“你不怕我乱说呀?”他还堵她的话。
她又蔫巴了,只得悻悻然地给自个儿洗了个脸,她年轻呢,这肌肤状态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