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玫玫想着要辣么早起来,心里就累觉不爱,往高诚这边瞧一眼,对上他含着笑的眼睛,莫名地就一个哆嗦,对的,就是被蛇给盯上的感觉,莫名就是想到了蛇,“地铁也方便的。
”
“嗯,”陈二扫过高诚一眼,“过去点就是地铁站,中间换个二号线就到学校的。
”
张玫玫早就看过建春院的线路,也摸过边上的公交路线,到也没想天天给司机接的日子,她还是大学生呢,要是真给人天天接着,她自个儿都觉得不自在,都是朴实无华的小老百姓,自是没想过“特权”的,叫司机接她还真是有点儿战战兢兢的,还怕给二叔添麻烦的,“我看过路线的,二叔。
”
高诚看了更不痛快,就不乐意她笑眯眯地瞧着陈二,陈二有什么呢,无非是仗着张温和的脸皮要哄骗世人,到稳居他头上,“小嫂子念的是什么呀?”
还非得插话,打断人家夫妻俩的脉脉含情。
张玫玫真不愿意理他,又怕将人给得罪了,叫她的秘密无所遁形,“法学。
”
“那有没有打算司考呀?”没等她回答,高诚又自顾自地接着问,“将来打算去政法系统还是当律师呀?觉得哪个好呀?”
一连串的问题,还真像个关心她的人――
听得张玫玫耳朵里都要长刺,撇撇嘴,“司考呀,别的以后再说。
”
“那可不成呢,”高诚收回视线,朝着陈二看过去,“得有主意才行呢,小嫂子没住进来还好,这住进来了还有事呢,过些天就是端午的活动了,她们妇联组织了活动,小嫂子要不要去呢?”
怎么就到妇联的活动上了?她有些懵,于这些事上根本没有个大概的印象,就巴巴儿地看向二叔,“二叔,我也要去吗?”
没等陈二回答,高诚就抢先回答,“就昨儿在门口说话那位,他老婆可是本省妇联的副手,端午的活动她是召集人,你虽不能抢了她的风头,还是得要表现一下的,总不至于以小嫂子你现在的身份,叫这份风光儿全让人老婆给占了。
”
张玫玫惊讶地微张了嘴,到也不是叫他一下子给吓住,就问向二叔,“二叔,我要不要去呀?要真去了,会不会太招眼?”
别看人家小,人家也是有眼力界的,况新闻上也是瞧过的,除了第一夫人上新闻,其余的哪个高官儿叫妻子出来现过?好像都没有的,除非妻子也在系统里,也不是以着妻子这身份行事的,而是以她单位的名义行事。
陈二摇头,“不用去,人家奉承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