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黎狩只看到了地板里的血,便以为陆清宴做的太过分,把许舟才肏撕裂了。
他的舟舟多娇啊,哪儿受得了这种苦!黎狩喉咙好似噎了块儿石头,呼吸困难,疼痛难忍。
看到床上面色同被褥一般惨白的少年时,更是克制不住地想要上前。
后一步跟进来的医生满脸不赞同,“先别动他。
”
黎狩得了命令的大狗似的,动作僵住,微微泛红的眼眸望向医生。
“他这种体质呢,发育本就不比正常的女性,你们年轻人情难自抑也能理解,但特殊时期就更要节制啊!”
许舟这一身的吻痕和指痕可是藏都藏不住,而且下体红肿,还带着残留的体液,一看就知道送过来之前发生了什么。
医生也是见过世面的,全程淡定输出。
黎狩一时间没听明白,只点头背锅,急切问道:“他伤的严重吗?我看到,他似乎流了很多血……”
要不是许舟二十天前才破的处,黎狩都要怀疑陆清宴这畜生把少年给肏流产了……
医生用看白痴的眼神望着黎狩,“这是来月经了,你这男朋友怎么当的?”
一句话,男人直接傻在原地,大脑都停止了运转。
“记得给他做好保温,避免生冷,刺激性的食物。
要是疼的受不了就找我们开止痛药。
”
说完,医生便离开了检查室。
黎狩松了口气,走到病床前抬手抚上少年惨白的小脸,原本秾丽的眉眼都好似被严霜打了的娇花,唇瓣微微泛白,眉心微蹙。
是真的疼,许舟一点儿装的成分都没有。
他的月经极为不规律,每次来都能把他疼昏过去。
下体黏腻难受,血液涌出,脆弱的子宫好似有锋利的刀子在搅般,血液涌出,这可比挨肏时痛多了。
但好在,他出来了,离开了。
经此一遭,他就不信陆清宴不会留下心理阴影,估计好长一段时间都不敢碰自己。
没白疼这一场。
……
梦是断断续续的。
许舟梦到了自己的母亲,她抽着香烟,媚眼如丝地扫了眼自己,眉眼不耐,但看到某个肥头大耳的男人后,随后笑意甜蜜地搂着男人进入了房门。
“嘭”的一声,房门被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