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时候,许舟的耳垂被狠狠咬了一下,圆润白净的耳垂染上了粉,精巧又漂亮。
许舟心中一动,小声道:“我想跟老公在一起。
”
他说的小声,殷红唇瓣贴在男人耳侧,吐息潮热绵软,幽含甜香。
狐狸精似的。
“别了,”
黎狩的声音陡然从沙发背后响起,许舟倏地抬眸,对上了那双幽邃戏谑的眼睛,下颌被男人粗粝的手指捏住,力道略重地摩挲。
“想逃是吧?别想玩这些小把戏。
”
许舟还没反应过来,唇瓣就被男人吻上,舔咬嘬弄,水声啧啧。
而这个时候,他还坐在江鹤珏怀里,嫩屄含着他的鸡巴。
黎狩没亲一会儿,江鹤珏就烦躁地将怀中柔若无骨的少年抱了起来,偏了个方向,侧颜冷冽,眼底寒光乍现。
江鹤珏突然站起来,男人埋在他体内的性器陡然深了许多!
幼嫩娇小的子宫被陡然肏开,宫胞被完完全全顶成了龟头的形状,许舟瞬间哭出了声,抖着小腿,哭叫出声,软腻的嗓音又甜又黏,颤抖的哭腔可怜的要命。
“啊啊啊!呜呜……老,老公……额啊!不,不要这个姿势,好,好深……”
许舟泣不成声,双眸失焦,涣散又无助,小脸潮红,软嫩舌尖微吐,一副被干烂的模样。
子宫像是要被撑坏了,小腹又酸又涨,内脏都好似被这根不讲道理的肉痉挤烂了般,几欲干呕。
江鹤珏冷冷盯着黎狩,“我在做,别亲他。
”
黎狩毫不在意,姿态有些吊儿郎当,眉梢微微挑,“嫌脏就给我。
”
小婊子爱干净,身上一直都又香又软,每次跟这些狗男人做完才被弄得又脏又乱,一身黏腻的浊精腥味儿。
“小婊子给你带走了我们玩什么?”
黎狩冷嗤,语气不善,显然被江鹤珏方才想要独占的话弄得有些不满,深邃的眉眼都冷戾了许多。
“他又不是什么单纯的小白兔,届时你要是没把人看住,他又勾搭上了其他男人,直接跑路……”
江鹤珏冷嗤笑,清冶的眉眼染着刺眼的嘲弄,语调慵懒又散漫,“怎么?还幻想着他勾搭其他男人,绿帽子戴不够吗?”
黎狩额角青筋一条,死死盯着江鹤珏,微哂:“我不就是许舟给你戴的绿帽之一吗?”
只一句话,客厅都陷入了寂静。
宋明霁看着瑟瑟发抖的许舟,桃花眼微弯,都想吹一声口哨了。
还好陆清宴不在,不然在场绿帽最多的就是他了。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