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坏得?很,也狡猾得?很。
早就知?道,双脚是她很私密的地方,丝毫也不亚于另两处禁忌之地。
“我可能真的把你宠坏了。
”男人的嗓音磁沉,魔杖顶端的木雕,再次落在她柔软的脚心后,他自言自语,喃喃又说,“把丸丸惯到,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
“丸丸的生理期就快要来了,却光着脚,在楼道里乱跑。
”
尹棘咬紧唇瓣,不肯吭声。
“丸丸不仅笨,还蠢。
”男人的语气分明存着刻意的温柔,但仔细听,声带明显有些颤抖,似乎在压抑着满腔的怒火,就像只?隐忍蛰伏的兽。
他低声又问:“你从楼道里逃跑,我就抓不住你了么?”
又是“啪”的一声。
魔杖再次落在了她的左脚。
这次的力?度明显变重了几分。
她雪白透粉的皮肤泛起抽痛,莹白的脚趾也蜷缩起来。
尹棘的鼻腔泛起酸意,心里的叛逆感也在加剧,还有个不容忽视的情绪,在不停地叫嚣,虽然?她觉得?,男人的训诫,令她很羞耻。
但又莫名奇妙地,觉得?快意。
原丛荆处于癫狂的边缘。
她也快要疯了吧。
仅剩的那些理智,让她颤着声音,小?声地说道:“我好讨厌你。
”
话落,房间中的气氛霎时变得?冷凝,只?能听见?两个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半晌,男人终于开了口?,轻嗤地问:“你在故意气我么?”
尹棘没?说话。
她努力?地憋住眼?眶的泪意。
只?听“啪嗒”一声。
男人扔掉了手里的魔杖,膝盖落在床边,修长有力?的手臂顺势捞起她的腰身,将她的跪姿重新摆正?,另只?手抬起,在她没?反应过来时,带着惩戒的意味,朝她形状好看的桃尻,不轻不重地打了下。
“我说过的话,丸丸是不是都忘了。
”他的唇贴向她泛红的耳廓,蛊惑般地轻喃,“再敢说这种话,我会对丸丸做什么样的事,丸丸还记不记得??”
尹棘想起初雪次日,那句极具威慑力?的话,强自憋住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她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