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想起,上次跟他在?C家酒店约会时,她穿的还是试镜时的校服,那时电梯间?里进来一位带孩子的女性,误解了他们的关系。
她玩心顿起,便吓唬原丛荆说,要以坑害未成年少女为由,让警察把他抓起来。
没想到原丛荆竟然还记得。
他真的好记仇。
“叫也没用。
”见她不吭声,他又用拇指按了按她被吻到嫣红的唇瓣,理直气?壮地说,“我现在?对你做的这些?事,都是合法的。
”
尹棘:“……”
等电梯终于攀上顶楼。
尹棘感觉双腿的骨骼像被稀释的盐酸不断地侵蚀,发软到打颤,甚至无法走路,她真的觉得好丢人?,自己好歹也是练过芭蕾的舞者,怎么能被他亲成这个样子。
通往套房还有一段距离。
但她恐怕支撑不到那里了,万一摔倒,她真的不想让他看笑话。
就在?她犹豫着,要不要求原丛荆扶扶她时,一条修长而有力的胳膊,已经担起了她的腿弯,男人?将?她横抱起来,步伐沉稳,往门边走。
尹棘熟练地环住他的颈脖。
莫名?想起,西方?的婚礼似乎有类似的习俗,在?进洞房之前,新郎是要将?新娘抱进去的。
她不清楚原丛荆知不知道?这个习俗。
但在?阴差阳错地完成它后,心里还是涌起了淡淡的喜悦感。
“自己还能走吗?”原丛荆将?她放在?地面,淡淡地问。
尹棘点了点头。
看着男人?输入指纹,又推开门,总统套房的最?外有玄关,贴上了烟灰色的壁纸,纹理像放大的画笔笔触,抽象的图纹会让人?联想起星象图。
而最?冲击视觉的,则是壁龛上放的那瓶水培的沙棘果枝,抽条状的枝叶很有延展性,橙黄色的颗颗小果,夺目又俏皮,倒是将?这里的氛围都弄得明亮了许多。
尹棘眼神微变,走过?去,伸手去摸,发现那些?沙棘果,竟然是真的,表面还残留着水雾,显然是刚从西北那边空运过?来的。
原丛荆干脆摘下一颗。
递到尹棘嘴边,让她去尝。
尹棘将?那颗沙棘果咬开。
酸涩的汁液,瞬间?在?口腔爆开,激得她闭起一只眼。
原丛荆闷闷地笑了声:“很酸?”
“嗯。
”尹棘的脸蛋都被酸得皱了起来,难耐地说,“牙齿都要倒掉了。
”
原丛荆低着声音,打趣道?:“但是沙棘果,可没有我在?煮的小青梅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