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像是变成了木偶,在权司琛的桎梏下根本无法挣脱,他分明攥紧指尖,却仍被迫抬头迎上那灼热而血腥的侵袭。
他紧抿的唇因疼痛而紧绷,从喉间发出破碎的呜咽:「不、不会了······呜·····」
声音断断续续,被权司琛悉数吞进口中,像是从嗓子里硬生生挖出的碎片。
权司琛发狠地啃咬着他柔嫩的下唇,那细腻肌肤已经被磕出微微的血珠。
偏偏在察觉到宁锦书吃痛时,他的力道骤然一软,舌尖不轻不重地舔舐着那道伤口,舌苔粗粝的触感带着些许蛊惑,这是暴烈与温柔相碰撞的极致矛盾,如同刀刃与羽毛在唇齿间癫狂交锋,将宁锦书的理智悉数搅碎。
当他的挣扎终于停滞,权司琛像是感知到了什么,动作不由得顿了一下。
他将力度猛然收回,犹如刹车般戛然而止。
而后一瞬间,他整个人偃旗息鼓般将脸埋进宁锦书的颈窝,依着那片温热的肌肤大口喘息:「别哭了······我舍不得让你哭······」
他像是释然,又像是失落,语气低落得让人心悸。
他的臂膀在这一刻突然颤动起来,将宁锦书整个人反手扣紧入怀,仿若一株失而复得的独木,抱紧便不愿再放开。
木质的香水味交织着宁锦书发间茉莉的清甜,两种气味彼此缠绕着,渗透进彼此的毛孔里,如同不死的烙印。
意识到爱人在恐惧他,他低下头捧起宁锦书的脸,漆黑的眸中渐渐浮出些许小心翼翼,声音低而轻:「小书,???别怕我,好嘛?」
车厢内一片寂静,只有空调的嗡嗡声在空气中回荡。
宁锦书的眼眶泛红,目光闪烁不定,他紧咬着下唇,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仿佛要将所有的恐惧都隐藏起来。
权司琛收紧手臂,将宁锦书抱得更紧,他用拇指轻轻摩挲着宁锦书的后颈,那里是爱人最敏感的地方之一,此刻却像是一种温柔的安抚。
「宝宝,不要怕我,我不会伤害你的。
」权司琛的声音低沉而压抑,仿佛隐藏着某种难以言说的情绪:「记住这点,我永远不会伤害你,也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