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抬起头,透过模糊的泪眼,看到权司琛的车子缓缓驶进院子。
他像是看到救星一般,跌跌撞撞地跑出门外,客厅得门一打开,寒气侵袭而来,却不及宁锦书此刻的冰冷。
警卫员打开车门,权司琛踏着军靴跨出车门,踏在地上的声音那样的沉稳有力,仿佛带着一丝安心的力量。
他身着橄榄绿军装,挺括如刀锋,金线刺绣的功勋章在灯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他携着冬夜的寒气,一步步向宁锦书走来。
宁锦书扑进他怀中,烟草与木质古龙水的气息混合着夜风扑面而来,冰冷的军装皮带扣抵在他柔软的小腹上,烙铁般的温度透过丝绸睡袍灼烧着他的肌肤。
「权哥······」他带着哭腔的呼唤还未出口,就被权司琛粗粝的拇指,狠狠碾过那咬得红肿的唇,对方暗哑的嗓音中带着一丝危险:「宁锦书,你为他哭过几次?是想把眼睛哭瞎?不许哭!把眼泪收回去!」
宁锦书颤抖着手,紧紧???抓住权司琛军装衣角,指节泛白,仿佛要将这唯一的依靠捏碎。
「我、我不哭!」他努力控制着哽咽,却依然无法抑制住声音的颤抖:「我哥······我哥他怎么样了?」
权司琛接到电话,听到宁锦书的哭声,立刻放下手中所有军务驱车赶回来。
军用吉普一路风驰电掣,他的脑海中不断闪过宁锦书哭泣的模样,心急如焚。
路上他也没有闲着,打了一通又一通的电话,终于搞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
权司琛将军装外套打开,紧紧包裹宁锦书单薄的身体,感受到爱人剧烈的颤抖,一下一下地,仿佛要将他的心都震碎。
他轻轻抚摸着宁锦书的后背,想要给他一些安慰,却发现自己喉咙干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宁锦书泪眼婆娑地望着权司琛,急切地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权哥,你说话啊!到底怎么回事?我哥他······他为什么会突然被带走?」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哭腔,听得权司琛心如刀绞。
权司琛深吸一口气,将宁锦书从怀里拉开一些,将他一路打横抱起到沙发上,然后倒了一杯温水递给他。
「别着急。
」权司琛的声音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