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干涩得发不出声音,刚想稍微活动身体,却一阵虚弱无力感从四肢俱来,像是被掏空了一般。
这时,一道熟悉却焦急的嗓音突然响起,打破了沉寂:「我的祖宗勒,醒啦!咋样呀?还顶得住不?」
游晏扑到了床边,脸上写满了紧张和关切,抓住宁锦书的手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力道竟让宁锦书微微吃痛。
他艰难地眨了眨眼睛,目光一点点聚焦,直到终于看清这张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脸。
他张了张嘴,声音沙哑而微弱:「游······晏······」
话音未落,游晏已然扑到他怀里,呜呜咽咽地开始哭诉:「哎哟我的小祖宗哎,您可吓死我了!爷他妈真以为你······我差点儿就剃了秃瓢儿去当和尚,皈依我佛!」
那略带夸张的语气让病房里的压抑稍稍缓和了几分,然而宁锦书无力地眨巴着眼,一时之间却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只能静静地望着游晏。
片刻后,他的视线越过游晏的肩膀,终于注意到了站在不远处的两个身影权司琛和虞砚之。
虞砚之满眼心疼地走上前,一把抓住他扎着针管冰冷的手,不假思索地开口:「小书!你感觉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告诉哥哥,别硬撑着。
」
那双因着急而微微泛红的眼睛让宁锦书的心口一窒,却又涌上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暖。
而站在一旁的权司琛则显得冷静得多,目光沉沉落在宁锦书的脸上,带着几分审视:「宁锦书,你被关期间的事还记得吗?」
他的语气虽缓,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量。
宁锦书的瞳孔微微颤抖,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半晌才低下头回道:「不······不记得了。
」
权司琛语气坚定地说:「没事,就算没有你的口供,我也要将那两个人渣绳之以法,让他们牢底坐穿!」
宁锦书的手指紧紧抓住床单,指关节泛白。
过了许久,他才用微弱的声音说道:「放······放他们一马吧······」
游晏一听顿时炸毛了,他跳起来气急败坏地劝道:「锦书!你这真哏儿啊!他们丫把你坑成这样儿,你还跟这儿菩萨心肠呢?」
虞砚之也温声劝道:「小书,我们不能放过他们!他们犯下的罪行罄竹难书,必须受到法律的制裁!」
「你······」权司琛指着宁锦书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