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性情多变,喜怒无常,现在他宠爱着自己,可等到两个多月后,到映晗出现在他面前的那一刻,谁又知晓那时他对自己又会是什么样的态度呢。
“怪朕,吓着了晚晚。
”天子见她眼中仍藏着些许惊悸不安,命宫人传膳上来,亲手盛了一碗热汤送到她面前,“晚晚多喝些汤,莫要恼了父皇。
”
姜映晚受宠若惊地接过热汤,目光怯怯地望着他:“多谢父皇,儿臣知晓父皇皆是为了儿臣好,怎敢生父皇的气。
”
她已决定要更尽心地讨好陛下,怎么好意思再坐着让陛下伺候,于是从桌上站了起来,用筷子殷勤地为他布菜。
“父皇,您尝尝这个。
”这些天的相处,她也大致摸出来了陛下的喜好,何况膳房又怎么敢将陛下不喜的饭菜端上桌来。
她一股脑地为他夹菜,转眼间他的碗里已经满满地冒出了小尖。
天子见她仍未停止加菜的动作,无奈地用筷子按住了她:“已经够了,晚晚,你这是将朕当什么喂了?”
姜映晚被他按住筷子,夹到一半的菜又落回了盘子里。
她侧目一看,才发现陛下的碗已经满得快要塞不下了。
旁边的宫人紧紧地压着头,都不敢再往桌上看上一眼。
没有谁敢这样伺候陛下,简直太不合规矩了,可陛下不仅不生气,反而还纵容着公主的胡闹,让他们这些奴才也不敢说些什么。
陛下和公主人家这可以说是享受父女间的天伦之乐,他们可不敢上前打搅。
撞见天子调笑的目光,姜映晚脸颊微红,不好意思地停下筷子坐了过去。
“儿臣失礼了。
”她讷讷道。
天子见她坐下后便双手捧着碗,脸颊一片绯红,似乎恨不得将整张脸都埋进碗里,不由轻声一笑。
“晚晚今晚只打算喝汤么?”
他问的突然,姜映晚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