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惹我。
北境的鹤大人算是与我有私交,你要是敢轻举妄动,破坏我宁静的生活,我铁定闹得朝廷派人来抓你。
如今我不在皇上身边了,最后的一点情意也没了,你以为你与你的族人被抓到了,还会是简单的流放吗?”
江归鸿气得面色赤红:“哼,鹤兰因,宵小之徒罢了,他早晚从北境滚出去,你也别嚣张太久!”
江云娆走出门口后,江云舟抽出长剑折返。
他走到江归鸿面前,对这个毫无血缘的父亲,自小到大也没怎么关心过他的父亲已经再不需要留什么颜面。
他浓眉狠戾下来,咬着牙威胁道:
“我姐姐来北境,是与我和阿娘团聚的。
她如今与皇帝没有关系了,只是个普通百姓。
如果你将消息告诉了禹王,让我姐姐少了一根汗毛,
江归鸿你知道我会做什么,我会直接将禹王在深山里的每一处练兵的位置都上报给朝廷。
你让咱们娘儿仨不开心了,我就让你,还有你那些江家的族人,都去死。
”
江归鸿眼珠子都快鼓出来了,却拿江云舟一点办法都没有,
毕竟他现在是禹王的座上宾,翅膀早就长硬了,根本不受他的管制了。
现在李慕华走了,自己压制江云舟的筹码又少了些。
江归鸿气得在地上跺了一脚:
“唉,老夫大意了,老夫以为她不敢走的,一个妇道人家,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底气!失策了,失策了!”
正当江云娆与江云舟走了几步,江府有个下人跌跌撞撞的跑来:
“老爷不好了不好了,禹王府出事了!
匈奴公主被禹王被下药后霸王硬上弓,此番是闹起来了,禹王府现在烧起来了!”
江云娆也听见了这句话,拉住了那小厮:
“你说什么,匈奴公主被禹王下药?禹王为什么要对她下药,到底发生了什么?”
小厮解释道:“小的不清楚,是禹王府派人过来,让老爷赶紧过去一趟。
”
江云娆带着已经醉酒的李慕华上了马车,她有些不放心,
匈奴公主拓跋朔兰可是将来大周与匈奴边境的第一女高官,怎能在禹王府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