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裴琰如何相信啊,江云娆儿时去过瑶华殿那么多次,怎会不记得?
只是裴琰不知道,真正的江云娆早就香消玉殒了,此刻全新的她,对江云娆太过久远的记忆一无所知。
江云娆从他的眼神看出来了,裴琰的平静是选择不计较,而不是彻底的相信了她。
她正想解释个什么,裴琰俯身吻了过来,唇舌交缠时,她只觉大脑有些缺氧。
良久裴琰才松开了她,伸出那冷白修长的指尖抚过她微微发肿的唇:“云娆,别想太多,朕不气了。
”
江云娆作罢:“好吧好吧,那以后可不许翻旧账。
”
裴琰又道:“避子药药性寒凉,女子用多了伤气血。
”
江云娆睁着眼:“那怎么办?”
裴琰眉眼低压了半分,语声沉沉:“要么就诞下龙嗣,要么朕克制。
”
江云娆眉心拧了拧,裴琰这是在试探她吗?
果然是帝王,心思也是复杂到了极点。
她垂了垂嘴角:“皇上对臣妾说话能不试探吗?”
一句话,将二人亲昵的氛围又再次拉开了些。
江云娆站开了些:“臣妾每次听见皇上这样试探说话就好难受。
”
裴琰深邃的俊容此刻闪过一丝心慌来:
“那朕如何说话你才不难受,你才坦言相告?”这帝位做得久了,言语的方式,都这样令人讨厌了吗?
江云娆道:“皇上对臣妾有什么都大可以明言,底下的人习惯了去猜您的心思,但臣妾不喜欢,因为臣妾待皇上,并非纯粹的皇上。
”
裴琰沉声问道:“还有什么?”
江云娆轻呼了一口气,缓声道:
“真真切切用心对待的人。
试问以心待之,却又被反复试探,那人能高兴吗?”
裴琰牵过她柔软的玉掌,眉峰微挑:“你还要逼着朕给你认个错儿是不是?”
江云娆甩开他的手:“本来就是皇上的错。
”
裴琰看着她:“又给朕甩脸子是不是?”
江云娆扬着下巴,娇声道:“人家才没有。
”
她转身欲离去,裴琰突然造访,这后边要安排的事情多得很。
谁料那人一把拽过她往鸾床上压了过去,不得动弹。
裴琰那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