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好奇的问。
亡燭想了想,放下手里的东西,走过来抱起桑遥然后轻巧的跳落高楼:“我带你去看。
”
桑遥:“去哪里?”
亡燭抱着他在机械城的屋顶跑,几个起落之间就到了居民区。
居民区不是集会主要集中的地方,所以很安静。
但是因为太安静,所以某些不太和谐的声响便显得格外吵闹。
桑遥凝神仔细听,好似听到了哭泣和求饶声,那声音听起来挺痛苦。
他一着急就拍着亡燭的胳膊说:“有人生病了!”
亡燭看他一眼,然后停在一个屋顶上方,而哭声正从前面的阁楼传来。
那啜泣声越来越明显,也越来越痛苦,似乎还伴随了几声微弱的尖叫。
桑遥皱着眉头想这人得是多痛苦?
于是他就要敲开阁楼的窗户进去,但被亡燭阻止。
亡燭在他耳边说:“不是生病。
”
桑遥:“那是受伤?”
亡燭:“也不是。
”
桑遥愣愣的盯着亡燭,猛地瞪大双眼反应过来,但他还是不敢置信。
他伸出手,轻轻推开窗户,只推一条缝,然后朝里面偷看
阁楼里点着两盏灯,灯光颇为明亮,照得屋里情形一清二楚。
简单的桌椅和一张床榻,床榻上是一个被剥光了衣服的雌子,他跪趴在床沿边,腰身伏下去而臀部高抬,身后一个骷髅海的雄性正在里面冲撞着。
雌子的前面还有一个骷髅海雄性,他的嘴里被雄性的阳物塞满,顶得腮帮子鼓起。
旁边还有一个雄性在等待。
雌子被顶撞得不断呜咽,发出难以抑制的哭泣。
听起来好像是生病了的呻吟。
桑遥顿时脸红心跳,蓦地想起当初在石笼的画面。
除了那次之后,他一直是单独与某个人相处,不像其他雌子有时候是多个人一起……因此他倒没太记得石笼的情形,现如今却被勾起了回忆。
当下心跳过快,差点惊呼出声。
下一刻,亡燭遮住他的眼睛、捂住他的嘴巴,然后将他抱走。
回到高塔,桑遥吞了吞口水,眼睛有些发直。
亡燭见他这受惊的模样便觉有些好笑,又亲又拍的安抚:“怪我没先说,吓你一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