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容易变得蛮不讲理!!
北涯威胁完,出去看了看风雪天和行程,处理完一些事便回房去找桑遥。
房间里,金石源源不断的燃烧以提供热源,金色的管子喷洒着薄薄的水汽,地板铺了一层昂贵的兽皮地毯。
墙边半个成年人高的花瓶里插放着只有春天才会开的花,这花却是在行程途中耗费大量精力培养出来的。
成功开了花,挑选最好看的几枝送到这房间里当摆设,就为了让桑遥见到,博他一笑。
这间房里除了一些北涯曾经生活过的痕迹,近来添加了许多新奇的东西,全是用来哄桑遥的。
不过桑遥对它们没有多大兴趣,偶尔看一两眼。
北涯拨开白纱,见到软塌上闭目休憩的桑遥。
桑遥身上盖着薄被,厚重的皮裘脱了下来,里面仅着单薄的春衣。
衣领敞开,露出锁骨和胸膛两颗红豆,不知是否因识得情欲了,还是怀了孕,胸前红豆肿大且变得非常敏感。
寻常时候,衣服一碰便刺激得凸起。
而且是非常艳丽的殷红色,淫靡不已。
薄被盖在了腹部上,勾勒出一个圆润的弧形,大起来的肚子里正孕育着他的子嗣。
一想到这点,北涯便情难自已。
他喜欢的雌子孕育着他的子嗣,在他的房间里安眠,浑身上下、由内到外,沾染了属于他的味道。
这一点,比任何催情药物还刺激。
北涯挤上软塌,从后抱住桑遥,在他肩膀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轻吻。
从小意的轻啄,到情色的吮吸,原本覆盖着桑遥肚子的大手往上,捏住他胸前敏感的红豆轻拢慢捻。
“遥遥、乖乖……抱一抱。
”
桑遥挪了下沉重的身体,任北涯在他身上四处点火,反正他也觉得舒服。
他轻喘着,昂起脖子,眼神朦胧的凝望着头顶天窗之外的雪景,外头冰天雪地而里面温暖如春,而他们在温暖的巢穴里交媾缠绵,放纵着孽海潮天。
仿佛幕天席地。
这让桑遥更觉得刺激。
北涯扯开衣襟带子,从胸口滑了进去,抚摸着圆滚滚的肚子。
“我的孩子。
”他呢喃着,虔诚而喜爱。
桑遥想了一下,脑袋有些混沌,懵了好一会才说:“不一定是你的。
”
“……”
顿了下,北涯捧着桑遥的脸颊与他对视:“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