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后。
此时面对这么一个人，顾北也是没有丝毫慌乱，淡定道：
“这位coser，你一直跟着我，小心我把你送进派出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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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清芝不知顾北在说些什么，只好沉默，继续深深注视着顾北。
他从未见过顾北这种样子，但是顾北怎么样都是很好看的。
而且……现在这个顾北，似乎收敛了许多杀性。
虽然任清芝看得出，内里顾北还是那个冷酷精准的人，但至少在这里，顾北表现出的外在，要温和太多太多了。
别的不说，平常的顾北见到一个人胆敢跟着他，早就一剑刺上去了。
“你不要用刚才那套跟我开玩笑了。
”顾北接着道，“我也觉得你有些眼熟，我们可能确实见过，你找我有事？”
任清芝眨了眨眼，低头看着顾北，却觉得这个顾北比起冷酷的更让人不知如何应对了，轻声道：“为师从未骗过你，你确实是我唯一的徒儿……”
“……”
顾北忍不住露出个地铁老爷爷看手机表情，张口想说什么，还是闭上了嘴，转身拎着袋子就走。
任清芝知道自己又惹到顾北了，但他确实没说谎啊，跟点了自动跟随似的继续跟上顾北，却又被前面的顾北站住伸手指过来，手上还提着青菜呢：
“我警告你，你不要跟着我了，这里有监控，再这样我就报警了！”
顾北这话说得倒是没有杀气，但小脸沉下来，十分有一种威严。
任清芝立刻站在原地不动了，只一双暗淡的银眸直直地望着顾北，薄唇抿着，跟无家可归被抛弃了的小媳妇似的。
顾北又往前走了几步，见后面那个人没追过来，也就不再管。
他没那么多莫名其妙的好奇心，日常生活重要的人他会全部记住，既然这个人无论如何想不起来，那恐怕无关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