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两只手攥成了双马尾,随着顾北乱扯不得已歪头,高冷形象都崩塌了。
旁边凌沉忍不住了,也凑过去,幽怨道:“师尊,徒儿今早晨刚洗了头发,师尊也可以扯徒儿的头发……”
顾北这回倒也没有完全不理傻徒儿,毕竟他的目的是刺激鸿雪小道长,于是他伸出一只小手,很随意地摸了摸凌沉狗头。
凌沉眼泪汪汪,一副被师尊亲近后感动到落泪的表情:“师尊的手好软啊……”
说着就要去捉顾北的手。
紧接着,顾北就被任清芝状似随意地抱远了一点,当然凌沉试图握住顾北小手的行为也落空了。
然并卵,凌沉虽然每天被十杀,但是现在反倒比以前更不怕任清芝了,当即瞪了任清芝一眼,立刻追了上去,继续往顾北手上凑,任清芝不好做的太明显,只好冷着脸站在原地,继续承受被顾北扯头发的快乐。
顾北面无表情地玩弄任清芝一头白毛,被凌沉热切的目光盯着,一边内心极度嫌弃:
这师祖徒孙两个废物智商似乎比平时更低了,好弱智,如果以后一直降智不如直接处理掉吧。
这边儿其乐融融,被丢弃在一旁的邵鸿雪简直头顶笼上了乌云。
小道长看上去还是往日一般的温润平和,含笑注视着顾北的方向,但实际上,嘴角温柔的笑意已经有些勉强。
曾经顾北只亲近他一个,他其实有些担忧,但现在,顾北亲近所有人了,邵鸿雪却抑制不住地想要回到以前的状态。
甚至,想从那个银发男人手里抢走北北……
邵鸿雪忽然惊觉他对顾北太过在意,已经超过了一般朋友的界限。
还有那天晚上,那种难以抑制地火热的欲/望,邵鸿雪并不太清楚自己怎么了,只不过自那天之后,他就常常会做一些奇怪的梦。
梦中朦胧幻影,转瞬即逝,醒来了无痕迹,只余胯下那物坚硬如铁。
邵鸿雪惊醒后总会大汗淋漓,心中悸动不已,面对下/身顶出来的帐篷,却不知道如何解决,只能泡冷水澡默念经文,才能压抑这股欲念。
他知道,这不正常。
好在武林大会举办地快到了,到时候他可以去请教一下青莲剑派这次派来的长老,相信一定会有解决的办法。
邵鸿雪伸出手,轻轻捂住自己的心口,温雅俊秀的脸庞上,隐约显露出一丝压抑的痛楚。
不然,他真的……胸中酸涩,难以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