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心里发怵，随之后退数步。
就听顾北语气中满是杀意，寒声道：
“还是说，缺哥哥有什么高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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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缺肯定是没有什么高见，实话说，他现在浑身发冷，气得发抖，眼泪不争气的流了……好吧，还不至于泪流满面，但确实是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
“……”
两人就这么维持着诡异的气氛，紧张对视，慕容缺站在距离顾北几步远的地方，掌心冒汗，终于忍不住避开了顾北逼视的目光，深呼吸好几次，才缓过来。
他很想说一句“仙人玩笑了”，打个哈哈过去，然而看顾北的架势，并不是他能敷衍过去的。
谁能想得到呢？
这个自称仙人的狠人竟然是个断袖，还馋他身子？
慕容缺忽然觉得自己可能窥见了老婆被迫充公的真相。
但知道了又如何，老婆还是没了，现在连鸡儿都不是自己的了。
打又打不过，拒绝又不敢，没办法，只好含泪接受。
慕容缺花了几个呼吸，重整旗鼓，稳定心神，就是依旧避开顾北目光，低声道：
“我……并无意见。
”
顾北在这种时刻，看上去依然一副没事人样子，仿佛刚才惊天动地的发言不是他说的一样，淡定地继续他的虎狼之词：“从了就好，我也不会怜惜……咳，亏待你。
”
慕容缺：“……”
人生一片灰暗。
顾北可不管慕容缺受到了怎样的心理创伤，从玉牌空间拿出个小瓶子：“这瓶丹药可以迅速恢复伤势，平时吃也可延年益寿，交给你，好好利用。
”
慕容缺继续整理了自己破碎的心情，慎重地伸手接过小瓶子，虽然已经十分注意，但还是不小心碰到了顾北温软的指尖。
分明是持剑杀人的手，指尖却毫无茧子，反而娇嫩如初生的笋。
要是平常，慕容缺根本不会在意这种接触，但是刚才被顾北惊吓后，他有些草木皆兵，握住药瓶的手触电般收回，但那股触感久久不散。
很难说，这种复杂至极的感觉是不是单纯的反感。
“多谢仙人赐药。
”
慕容缺垂首掩饰自己的情绪，但他依旧能感觉到顾北的视线，冰冷如剑锋抵住咽喉，仿佛看透一切。
顾北就这么冷漠地盯着垂首作臣服状的慕容缺，又道：“还有，扬州城内有个巨鲸帮，控制河运数年之久，我打着你的名号把巨鲸帮平了，你赶紧找人接下盘。
”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