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芝早就闭气了，现在连呼吸声都没得，陷入真正的自闭。
见识了凌沉这上不得台面的样子，顾北面无表情地再一挥手，真气所过堪比高强度真空吸尘器，灰尘都被拂到别处，那两个一直咳嗽仿佛老哮喘犯了的才缓过劲儿来。
“神仙啊，您真是神仙手段！”
小管事回过味儿来，激动地看着顾北，一副回家就要给顾北立个生祠天天烧香供着的样子。
啪、啪、啪……
凌沉这回倒是没急着说话，他在忙着拍打头顶和衣服粘上的灰，防止师尊嫌弃他的形象。
顾北对于这几人的反应自然是尽收眼中，不做评价，只是小手点着下巴，回味着刚才翻阅过的书籍。
虽然只匆匆一过，但以顾北的神魂之强，也是全部牢记在心，此时不过是静心细品。
这巨鲸帮确实算得上一个中等规模帮派，帮内最好的秘籍，修炼个四五十年，积累和悟性到顶端，可以造就一个普普通通的一流高手。
但这种秘籍，并不是人人都能学，所以帮派内部，还收藏了许许多多的杂牌武学，在从前的顾北眼里，大概只能分类为湿垃圾、干垃圾与有害垃圾……
一言以蔽之，全是不可回收垃圾。
但现在，摒弃掉偏见，摒弃掉对技巧和境界的追寻，只看那最本质的东西，顾北有了不同的发现。
一些顾北原本看不上的东西，奇门外道，诡秘旁门，专谈感想道理、不谈具体武学的笔记，甚至光是不入流的武学秘籍《铁布衫》，在巨鲸帮不同的书架之上，就找到了用越朝文字、小篆、各地不同方言、有图画没图画，零零总总十二个版本，每本都能练，练不死人，练出来了的话，也都算得上铁布衫。
这在旁人眼中根本看不出什么，但顾北阅遍了这十二本铁布衫，触类旁通，却从中得到了一些共同的诀窍，十二本加起来上百页，顾北只需要百余字，就能提取其精华。
当然，如果细细分析，可以写出上万字的小论文，标题顾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