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强行把双方我抢你徒弟你断我四肢的过往说成无冤无仇,心塞塞地躺在床上。
顾北闻言挑眉:“好啊,那我问你个问题。
”
“前辈请讲。
”
顾北于是悠悠道:“你为什么老是穿红的?是想死了之后化成红衣厉鬼么?”
说着轻轻笑了笑,笑容直令人寒毛倒竖。
姬重潇:“……”
这天没法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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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北成功一句话把天聊死,气氛变得十分之尴尬,尴尬中透着令姬重潇窒息的沉默,顾北倒是依旧若无其事。
二人就这么沉默地抱在一起,被抱的面无表情,抱人的备受煎熬。
姬重潇从没遇到过这么窒息的局面,主要他实在猜不透这位血衣剑的想法,此人看问题角度过于刁钻,令人捉摸不透,难道这就是宗师的境界吗?
他正在苦思冥想如何打破局面,忽然听到了外面的脚步声。
“邵鸿雪回来了!”
低喝一声,姬重潇下意识就要起身离开,被顾北单手摁着脑袋摁了回去。
姬重潇一头乌黑秀发被揉成鸡窝头,顾北的手分明看上去莹润小巧,按在他脑门上的时候力道却堪比捕猎的鹰爪,剧痛无比。
姬重潇毫不怀疑,只要顾北愿意,像捏爆一个西瓜一样捏爆他的头,是完全做得到的。
而为了不让自己的大好头颅原地爆炸,姬重潇乖乖地躺了回去。
吱呀一声,房间门打开了。
邵鸿雪一身深蓝色道袍,气质温润沉静,俊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串糖葫芦,粒粒红润晶莹,一看就是仔细挑选过的。
“北北,哥哥给你买来糖葫芦了。
”
顾北还没什么反应,被摁着脑袋动不了的姬重潇生无可恋地和邵鸿雪来了个照面。
邵鸿雪完全想不到,他就出去没一会儿功夫,顾北床上就多了个大男人,而且是个一看穿着打扮就很不正经、脸上还带着面具,怎么看怎么不像好人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