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卞布衣这才放心下来,他浑身上下紧绷的那股劲,一下子就松了。
这两天两夜的疲惫瞬间涌了上来,刚挨着陪护床,卞布衣打了个哈欠,便也跟着睡了过去。
等卞布衣听到动静醒来的时候,外边的太阳已经落了西山,此时计老根正拒绝着钟老爷子的要求。
“钟老,卞科长说了,您只能吃流食,这鸡腿是给卞科长打了,您可碰不得。
”
原来钟老爷子也就比卞布衣提前个十来分钟醒过来,一醒来就闻着了鸡肉味,便嚷嚷着想吃。
而计老根怎么可能同意?
于是钟老爷子有些闹起来小孩子脾气。
“我这都好了,怎么就不能吃鸡腿呢?嘴里都淡出来鸟了,你是想饿死我这把老骨头吗?”
卞布衣起来伸了个懒腰后,便起身去给钟老爷子把了脉,同时偷偷给计老根使了个眼色,“钟爷爷,那油腻的咱不吃,等明天我给您炖一大只鸡好不好?”
说完,卞布衣便从计老根手里面拿过来鸡腿,咬了一口,几口咽下去之后,摇头,“钟爷爷,这鸡腿一点也不好吃,您还是喝汤吧。
”
说着,卞布衣便把鸡腿扔到了饭盒里,人则是接过来计老根给钟老爷子准备的鸡汤,仔细的喂了起来。
眼瞅着卞布衣这么嫌弃的对待那个鸡腿,钟老爷子疑惑,可能是真的不好吃,便也不再闹,安心喝起来鸡汤。
这可让计老根松了一口气,对着卞布衣偷偷伸出大拇指。
此时三人才就钟老爷子离开京城之后卞布衣身上发生的事情展开了叙述和议论。
“苦了你了。
”前一秒还是老小孩的钟老爷子此时化身为知心爷爷。
“那卞老太婆就那样,她呀,打心眼里怨恨着卞家,怎么可能对你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