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突然之间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开口了。
那边谷大娘看到了卞布衣倒是和蔼一笑,“卞科长,你和你媳妇过来了?等你谷大爷再跪十分钟我就让他起来。
”
而跪在地上的谷大爷看见卞布衣和庄兰兰,恨不得把头埋在地上。
他觉得自己这维护了一世的英明,全毁了!
庄兰兰有些不太忍心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谷家父子,边走上前去和谷大娘聊着天。
“谷大娘,您这......您这家里是唱的哪出戏啊?”
谷大娘瞥了一眼谷家父子,恨恨地说道:“孝母训贤子。
”
这话一出口,卞布衣差点笑出声来,没想到平素粗鄙的谷大娘竟然能说出雅句。
庄兰兰听得是糊里糊涂的,“啥意思啊?”
庄兰兰求救的目光看向了卞布衣。
“谷大娘,要不然让谷大爷他们起来,咱们聊一会天?这有什么事让您老生这么大的气啊?”
卞布衣觉得,他总不能当着谷大娘的面对庄兰兰说,这谷家父子被谷大娘骂不是孝子贤孙吧?
听到卞布衣的问话,谷大娘就气不打一处来。
“卞科长啊,我这一辈子嫁的冤枉啊,我真是冤屈!”说完,谷大娘就伸出袖子抹起了眼泪。
谷大娘身材有些矮胖,这嘤嘤嘤的哭声实在是不适合她,反而让人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觉。
而庄兰兰看不得人哭,便在旁边劝慰:“谷大娘,有啥事您就跟我说,我现在兼着咱们街道的妇联工作呢。
有啥事情,家里解决不了,您跟我说,咱们街道肯定给您做主。
”
跪在地上的谷春来一听,瞬间抬起来头,是不是有哪里不对啊?明明是我搬过来的救兵,怎么还变成为她们做主了?
“吃绝户啊!想我林草儿以为找到了一个好丈夫,没想到他就是想吃绝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