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力气反抗。
那只手抓着桌沿太久,掌心发僵,游司梵现在?勉强抬起来,也只是虚虚搭上?闻濯靠过来的肩头。
力度与姿势极为暧昧,欲拒还迎,仿佛成为一座链接他和闻濯的桥梁。
有比没有更糟糕,还不?如不?靠。
游司梵认识到这个绝望的事实?,眼?角泪痕又一次加深。
“呜呜唔嗯……嗯咕……!”
梳妆镜面又硬又冷,密室的冷风幽幽地吹,把它冻的像寒冰,游司梵抵在?上?面进退不?得。
而闻濯的手指极其?强势,不?容置喙,压过每一寸舌面。
游司梵好几次想一鼓作气,用舌头把这恶劣的指推出去,却全部失败。
他反而将自己的舌往闻濯手里送,让闻濯更加方便地玩弄舌根,探过每一处连本人也少有触及的软肉。
咕咚。
游司梵的喉结快速吞咽,匆匆咽下一大口?被?刺激后泌出的唾液。
比起湿热柔软的口?腔,闻濯的食指有种冷感,骨节分明,是不?与软和有任何关联的硬。
他的指在?欺负游司梵的唇舌,身上?萦绕的冷香同样在?包裹游司梵的五感。
游司梵尝到汗水的咸,指腹纹路的粗糙,内侧的茧子,还有一丁点挥之不?去的腥甜。
除此之外,便是闻濯那股拒人千里的冷香,缓慢而不?引人注意,渗透着填充他的感知?。
疏离,霸道,压迫感十足。
和闻濯这个人本身一样。
游司梵如同崩溃的小兽,被?迫昂起头,唇齿唤出求饶意味的呜咽。
那种可?耻的反应卷土重来。
更可?耻的是,游司梵甚至无法控制。
酥麻与战栗一齐点燃,电流从头顶一路流向尾椎,在?每一处神经末梢绽开。
这是由闻濯主导的战栗。
闻濯的指于游司梵的唇舌搅动风云,还未没做更过分的事情,便轻而易举,唤起这场突如其?来的战栗。
呼吸间尽是霸道的冷香,闻濯的气息无处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