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支撑救不了他丝绸睡袍又一次发挥它?的面料优势,将顺滑贯彻到底,作为游司梵和闻濯之间的物理润滑,促进游司梵完成扑倒大业。
等?游司梵人跪到在?床垫,贵妃醉卧般歪扭地侧坐着,睡袍也松垮的差不多了。
他唇角全是被蹭上的沙拉酱,白乎乎一道粗壮的线条,饶是浓墨似的停电黑夜,闻濯也隐约瞧见这圈小猫胡子?般滑稽可爱的白线。
但远有比沙拉酱更显眼的东西。
睡袍是交领的设计,全靠腰间的系带束起,方才系带一松,交领立刻如同?天女散花般落下,垂落游司梵的肩头。
如今他大半个脊背不着寸缕,莹白如玉,直接怼到闻濯眼前。
包括那个反反复复发炎的伤口?。
好消息,他不是正面对着闻濯,尚且还能?保存一些可有可无的隐私。
虽然说交领滑落后,游司梵的正面实际上和脊背一样空空如也,但好歹保存一星半点的颜面,没有把?事情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坏消息,刚才摔的太猛,不打自招,不慎把?证据甩刑讯官脸上了。
所以,如果早知道自己会以这么?荒唐的方式暴露,先前的装死和隐瞒都是在?干嘛?
为了上演独角戏,娱乐闻濯吗?
“……”
游司梵顾不上整理仪容仪表,率先崩溃,连辩驳的心?思?都提不起,举着饭团就地一躺,贵妃醉卧转为趴下,把?伤口?和脊背就这么?大大咧咧地呈现到闻濯眼下。
“不是要上药吗?”他壮烈如同?就义,悲愤化作食欲,狠狠咬下一大口?饭团,“来吧!”
唇齿被鼓鼓囊囊的食物塞满,游司梵模糊地大喊出宣布开始的字眼。
“尽管上吧!”
闻濯:“。
”
他努力忍住笑意,脚下微动,将游司梵刚才踢飞的拖鞋摆正归位。
“这不太好吧,”闻濯委婉道,“要不坐起来,在?床上吃东西不太好。
”
游司梵猛然一回头,幽幽盯着闻濯。
“我不。
”他怜悯地开口?,眼睛死死锁定一个不知道是不是闻濯的高大轮廓,一边说,一边又吃了一大口?,“我,就,要,在?,床,上,吃。
”
一字一顿,没有感情波澜,像个无情的念稿机器人。
和先前那个叽叽喳喳的少年毫不相似。
冷酷,冷静,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