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结束了,等他回来,谢遇知褪去方尖的荣光和与之匹配的嫌疑,可以像深海那样过着正常人的生活,到那个时候,如果谢遇知对他仍然没有变心的话,他们就可以继续待在一起,毫无负担的没日没夜鬼混了吧?
说起来,他觉得自己不是好色之徒,但对谢遇知的亲吻和投入总是特别容易银心泛滥,若飞如云。
警笛和救护车的声音随风而至。
谢遇知紧紧攥着宗忻肩膀,完全没有要松开的意思,他抿着唇,神情黯淡,浑身都透着疲惫落寞。
他从来都是天之骄子,就算被人拿枪指着脑袋,也能凭着出色的身手反客为主,再危险的境地都可以镇定自若,却这么轻易输给自己喜欢的人。
“好吧。
”他像一棵久旱不得雨水的植物,毫无生气地松开宗忻,认输:“我知道了。
在大黄他们赶到之前,看看还能查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吧。
”
宗忻攥着纸团的手终于微不可见地松了松。
谢遇知转身,自顾自转去了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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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丽堂皇的KTV包间里坐着四五个袍子白到发光的欧罗巴人种,他们头巾折的像眼镜蛇,留着整洁络腮胡,满手的大金戒指一看就是阿拉伯土豪。
服务生在保镖的带领下端着Karak走进来,依次放在桌面,非常礼貌的退了出去。
一名年纪稍长的白袍男人看向保镖,银灰色的瞳孔里透露着不满。
“听着,我们几个人已经在这里等了两个小时。
时间是非常宝贵的,如果你们的老板对这次合作不够诚心,我们就要考虑缅北那边的市场了。
”
保镖略笑了笑,“周老板马上就到,萨尼先生,请您不要着急。
”
萨尼先生一定是没有被人这样怠慢过,他脸色发灰,板起面孔瞥向保镖,提高嗓音,“这是我们最后一次给周老板机会,如果再有下一次,我们的合作就将永远停止!”
他话音刚落,包间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了,穿着黑色皮夹克的银发男人走路带风,浑身上下透着一股阴冷气息。
“萨尼先生,我们合作了这么多年,你应该很清楚,缅北那些老板手里的货出自谁的手笔。
”
周宴琛神色淡淡落座,对保镖抬了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