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个谢家大少爷图什么啊?家里那么有钱还去当警察,要是我老爹这么有钱,别说去干警察,工作我都不找,直接在家躺平一辈子。
”
“有钱人就是任性呗,不知道人间疾苦。
你看看哪个富二代不是自己作死?前阵子玩滑翔落地失误摔死的王家二少,就是日子过的太好了,非要找什么刺激。
”
“王家跟谢家可不一样,王富豪家里仨儿子,滑翔摔死这个还是个私生子,在王家根本不受重视,谢家可就这么一根独苗。
唉,你说,谢家千百万亿的家产啊,搞不好都用兆计算了,没人继承了!可惜,太他么可惜了!”
“别说了,再说我都想扑进去直接给谢煦磕头喊爹了。
”
“谁不想啊?”小记者点上根烟,郁闷道,“要是谢老板认我当儿子……别说喊一声爹,喊祖宗爷爷都行,我举家改姓,立刻改马上改!”
“哎哎哎,有人出来了,好像是吴管家,走走,过去看看。
”
几名记者搬着摄像机跟着人群瞬间一拥而上。
“是不是可以采访了?我们能进去了吧?”
“对啊,我们一早过来,都在外面等半天了,到底给不给采访啊?”
“下午还要交稿子的,你们谢家给句准话吧?要是不能采访,也让我们进去吊唁吊唁嘛,来者都是客……”
吴管家面容和善,摘下胸前口袋里的白色丝帕掖掖眼角,眯起深邃的眼睛看了看门口倒栽葱似的人群,清清嗓子:“各位,谢家今日大丧,谢总和夫人心情万分悲痛,谢绝一切采访活动,各位请回吧。
”
吴远说完也不给这些记者反应的时间,转身就走进了布满白幡的别墅大门,随即,站在门外的特警往前走了两步,把人堵在门口两米远的街道中央。
最前排几个记者被挡着连连后退好几步。
有市公安局安排的特警在这里守着,得嘞,谁也别想闯进去,这采访,今天肯定是没戏了。
几个京台业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