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他就不敢报警,律师又怎么样?只要他敢有动作,肯定身败名裂,除了死没有第二条路能走。
’
男声,声线粗沉,约摸五六十岁的样子。
‘可是,他最近好像对我起疑心了,经常去粉佳人,万一被他发现我很难全身而退。
’
女声,和朴晚的声线完全一致。
男声:‘你放心,只要那个小女孩和东西还在你手里,他不敢把事情捅出去,如果真的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我来想办法。
对了,我给你的药,他是不是一直在吃?’
女声:‘他一直在吃,我没给他断过。
’
男声:‘那就好,五十多岁的男人,撑不了几天,你最近带他去医院检查下身体。
’
女声:‘好。
’
谢遇知摩挲着下巴,思忖片刻,“通话中提到的这个五十多岁律师……”
宗忻说:“应该就是吴晚笙。
”
“这么说…”谢遇知嘶了一声,“吴晚笙那倒霉老头是被人拿捏了?亏他还是个资深律师。
”
宗忻叹气:“律政界那么有名的大律师,把名声看的比生命都重要很正常。
”他把手机往桌上一扔,“这段通话里,至少三个信息。
”宗忻竖起三根手指,“朴晚背后有人。
朴晚拿捏着吴晚笙两个软肋,一个是朴朴,另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每说出个信息,他就相应的收起一根手指,“朴晚在给吴晚笙吃某种药物。
”
谢遇知夹块猪肝放进宗忻面前的餐碟里,看看时间瞅着他挑眉:“宗警官,现在是下午五点十分,二十分钟后下班,依照你这波分析,今天咱们刑侦口的下班时间大概率将会无限期延后。
别分析了,赶紧吃饭,吃饱了回去加班。
”
加班是常态,不加班才不正常。
青春没有售价,老公全都累死趴下。
谢遇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