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的,拿着几千块钱操着卖白|粉|的心,你听我的,就别再把命搭进去了,没了新海城,还有皇秀、豪庭、罗马皇宫,饿不死咱们打工人,明白吗?”
宗忻点头,“我知道了。
”
刘怀这个人确实不坏,老板让来收货就收货,老板不告诉他货是什么他也真的不问,钱不多拿事不多干。
说起来可能是最开始给他买包子的警察种下的善果,刘怀一直感念当初那三个救命包子的情分,对违法犯罪的事情不怎么接受,之前不想继续给顾客按摩,一是长相原因确实没人愿意点他。
二是他也不想赚那个色|情|擦|边的钱。
到仓库去每天干干出纳,什么人也不接触,摆摆货记记单子挺自在的。
从祠堂回来,朱七就一直抱着被砍掉手指的那只手发呆,什么话都不说,听到宗忻要主动留下,去腾纾德家里帮老板偷单子,他才机械地动了动脖子,看向宗忻。
一个长得五大三粗满脸横肉不怎么说话的人,忽然动作僵硬的看着某个人,这要是胆儿小的,当场腿就吓软了。
宗忻迎着他投过来的目光豪不避让,问他:“七哥,怎么了?”
朱七挑眉,嗡嗡哝哝说了句什么,不太清楚,宗忻没听清。
刘怀忙解释了下,“他说让你小心点,前两年他来地龙村的时候,亲眼见到腾……德叔杀了个人,把尸体绑着大青石沉的水,他在池塘边上捡到了证件,那个被杀死的人是警察。
”
宗忻面色微不可见的变了变。
前两年是哪年?哪个局里有警员失踪或是报殉职吗?
看来,这个被腾纾德沉水的警察,他得让局里帮忙查一下。
这天晚上,三个人都没怎么睡好。
四喜来喊他们跟着出山的时候,大概有二十多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已经去祠堂把800公斤的货抬走了。
刘怀和朱七收拾的整整齐齐下楼,四喜见只有他们俩人,那个看上去羸弱不堪的小白脸没下楼,开口问道:“跟你们一起的那个呢?”
“我刚要给你说。
”刘怀拉过四喜硬塞了把钱给他,“他不舒服,上吐下泻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吃坏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