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
”
江雯碰杯一饮而尽,“我这个人向来实话实说,从来不虚夸,宗哥长得好看,身手又好,脑子还特别好使,我看宗哥如天上的明月,要不是他看不上我那点小生意,我是真想把常春藤交给他,自己做甩手掌柜!”
谢遇知把玩着手里的空酒杯,凑到宗忻耳边,微不可闻地问他:“宗先生,这女人说话你听着不觉得尴尬么?”
他声音淡淡的,尾音略有些沉,低醇而富有磁性,落在宗忻耳里,像是手指滑过琴弦,撩拨心间一阵悸动。
宗忻拢拢衣领,深深吸了口气,“不觉得。
”
他吸气的时候,露在外面白皙脖颈上凸起的青筋格外明显。
谢遇知炯炯盯着宗忻脖颈凸起的地方,整个人就如同绷紧的弓弦。
“宗哥,你跟有哥说句话呀。
”江雯热络的招呼人。
谢遇知收回目光,提起桌子上的茶壶给自己倒水。
宗忻刚起身准备跟阿有碰一个,包厢门被叩响了。
在座的四个人皆是微怔。
阿有放下茶杯,喊了声:“进来吧。
”
服务生端着一瓶红酒进来,走到谢遇知面前,“先生,这是一位姓程的先生送您的拉菲。
”说着,他又掏出本书籍板板正正放在谢遇知面前,继续道:“还有这本《钢铁是怎样练成的》,程先生有话带给您,说最近拜读了这本大作深有感触。
”
谢遇知看着封皮上歪歪扭扭摘抄的两行字,以及最后的落款署名,蹙眉问服务生:“这位程先生,现在人在哪里?”
服务生回他:“已经离开了。
”
谢遇知起身抓起外套,给宗忻撂下句话:“吃完饭去车里等我,别乱走,我有点事情要处理。
”便夺门而去。
阿有有些摸不着头脑,问宗忻:“你这朋友在这里还有熟人呢?”
宗忻放下酒杯,淡笑道:“其实不是朋友,前几天豪庭夜总会不是死了人么?当时我和江雯正好在,出手制止过那个杀人犯,当天就去公安局做过笔录了,这人是当时去豪庭夜总会出警的警察,因为我以前捅伤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