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全都是因为她,让她生出几分骄傲来。
这种做女人的快乐,跟工作中和作为母亲所获得的成就感是完全不一样的。
他的床大得惊人,深蓝色调的床单充斥着男人的体息,像上好的晴药。
他的舌头粗粝,掌心有茧,而她皮肤细滑敏感,轻易就能撩得她像触电般轻轻颤动。
他爱死了她的反应,可她就不让她痛快,像故意要折磨他,非得借着幽暗的灯光把他身体看清楚,那些突出的肌肉线条非要伸手摸一摸,睁着朦胧的眼睛,馋猫儿似的。
“跟梦里一样呢……真好!”
关隆绷得快爆炸了,抚着她花瓣一样的唇:“你还梦到我了?”
“谁让你总在我面前脱衣服?”
眼下他脑子里也已经是一片混沌,想不起什么时候在她跟前脱过衣服。
不过到了这个份儿上,说什么都像*,他喘着粗气,咬着她的耳朵道:“那是梦里好,还是现在好?”
她醉态可掬,还认真想了想:“一样好啊!”
他却笑了,用了大半夜的时间向她证明,梦再美也不如身边真实的人。
…
成年男女,男未婚,女未嫁,只为享受这种短暂的欢愉而不谈感情,似乎也算不得荒唐。
程洁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想,至少她跟关隆在有过一次之后就很有默契地约定好只做不爱,更不谈婚嫁。
她没有信心组建一个家庭就能给元宝更好的生活,而关隆大概是不想受感情羁绊,毕竟这么多年他已经习惯了一个人。
她有时会到他那里去过夜,两人的关系不宜宣之于口,其他人都不知道,但他已开始习惯生活里多出一个她。
“早!”早晨他胡子也没刮就从身后抱住程洁闹她,声音还带着刚起床的嘶哑,故意用胡茬蹭她的后颈。
“别闹了,好痒。
”她笑着缩了缩脖子,“蛋煎好了,咖啡在那边,过来吃早餐吧!”